张纪解决了陈铭一行人后,从他们身上果然翻出了化尸水,拔开塞子,将那清澈毒水倒在他们身上,只见白烟升腾,一股刺鼻气味弥散开来,不过半刻,那七八具尸体便被化得一干二净,半点残渣也没有留下。
再是挥袖一扫,散去空中气味,将痕迹清理干净后,张纪这才返回院中,来到朱曜的房间。
“师父。”
朱曜看着张纪进来,立刻起身,张纪点点头,来到徐猛身边,伸指搭住他的脉搏,约有半刻,张纪收回手,看着朱曜担忧的眼神,淡声道:“放心吧,徐老没事。”
实际上这徐猛若不是吞服了他赠予的宝丹护住心脉,这身上的六处致命杀招早已取了他的命,哪能让他千里迢迢的回到这白石镇,现在体内药力未散,又有牵机丹为辅,好好休养上半载便可恢复。
“这牵机丹每三日给他服用一次,一月之后再用衍生丸。”
朱曜闻言一怔,随后道声是,面上露出感激之色,他可是知道这衍生丸乃是师父精心炼制的宝药,之前师父给的瓷瓶里面便是此物。
“等徐老能下床了,你让他来我这里一趟,这件事看来徐老解决的并不是很完美,就连五毒教都掺和进来了。”
张纪让朱曜好生照顾徐猛,转身离去,回到了书房继续编撰那密册,直到三更时分,张纪将编写一小半的密册收好,回到卧室安歇。
次日一早,宋嫂早已准备好了早饭,粗粮馒头,瘦肉粥,腌黄瓜,腌萝卜,黄豆酱以及一碟豆腐乳,菜式虽然简单,但是吃起来却是非常爽口美味。
饭毕,宋嫂将碗筷收拾洗漱后,便出了院子,准备去镇上赶大集,今日正是十五,白石镇周边的摊贩都会来这里摆摊,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在这遇见。
“师父,徐叔他已经醒了,说是有事情要告诉您。”
朱曜看着张纪小声道。
张纪闻言点点头,跟着朱曜来到他的房间,入门便见徐猛坐在床上,听到开门声,徐猛脸上即是愧疚又是难堪,朱曜见状,对着张纪说了一声徒儿去练习功课。
张纪闻言挥手让他退去,朱曜关上房门,自去庭院练习剑法。
“张先生,是老朽无能,这才将事情引到了这边,连累了先生,还请先生降罪!”
之前便已是商议好,徐猛去解决朱曜身上的那些琐事,张纪不去参与,但是徐猛自己也没想到,那些人会如此猖獗,翻脸不认人,竟然暗中下了毒,那些原本跟着自己的人也是一瞬身亡,若不是自己见机快,加上先生给的丹药,哪能留着一口气回到这里。
想到这里,徐猛是愧疚不安,眼睛根本不敢与张纪对视。
“现在说这些已是晚了,你还是先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五毒教的人怎么又追来了,现任的五毒教主何素云不是一个锐意进取的人,依着她的性子,怎么会掺和到你们这档子事上来?”
“先生有所不知,五毒教一个月前已是发生叛乱,何素云已是被她的侄女何丹姝给囚禁起来,随后何丹凤便与那左谦,蓝廓沆瀣一气,老朽事先也并不知道这其中内情,后来因中了算计,这才从他们口中得知,若不是五毒教加入进来,左谦和蓝廓根本奈何不得老朽,先生,那五毒教”
“这件事尽快解决越好,待过几日,我往云南走上一遭,事后,你如何对付左谦和蓝廓,我没有一点兴趣,只希望今日之事绝不能再发生,这白石镇的宁静我不喜欢被打破,好好养伤吧。”
张纪淡淡回了一句,随后转身离去,徐猛闻言眼前一亮,撑着身体对着张纪俯身一拜。
后院中,朱曜手持木剑,正在一丝不苟的演练那连城剑法,最后使到第七招,长剑凛凛直刺,虽是木剑,但是运上内力却是不亚于钢剑,呲呲作响,锐光如削,直掠而去,那一根木桩当即被轻松穿透,再是剑身翻转,圈出数个剑圈,卡啦啦,只见那木桩登时被搅得四分五裂,散成一地,不成形状。
“好!”
张纪拍手赞叹一声,眼中露出满意之色,这过去不过一个夜晚,朱曜便能将这式剑招使到这般地步,虽然有内力加持,但已经算是不俗了,放在现在的武林,也可成为上流好手了。
“师父!”
张纪脚步无声,朱曜根本没有发现,听到师父的声音,煮朱曜立刻转身看来,收起木剑,快步向着张纪走来,恭敬的行了一礼。
“徒儿,你这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已是连得很不错,再有两三日的熟练,便可修炼下一招,要是照这个进度下去,用不了一月,你便可以将整套连城剑法学会,再有一两个月的打磨,便能融汇贯通,如此才算是合格了。”
“师父,弟子一定用心练习,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朱曜朗声一语,掷地有声。
“好,过几日为师要出去一趟,这第六招剑法为师便先传授给你,你可用心看好。”
张纪从朱曜手中拿过木剑,跃身入庭院,朱曜闻言也没有多问什么,立刻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