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引着张纪观看学舍,一边指着旁侧的建筑给张纪解释作用,张纪闻言点点头。
再是行走片刻,古镇长引着张纪等人来到一处竹园,指着前面那片竹林道:“这里算是为先生和学舍的那些娃娃们休息的地方,虽然竹子还有些细嫩,不过下上几场雨就好了,另外这出产的竹笋和一些野菜也能给厨房增添一些菜色。”
“镇长考虑的很是周全,即是这样,之前的人数不妨多上一些,控制在二十人左右便可,以后每年可酌情再添加,此事还是要劳烦镇长了。”
“这是应该的,先生不必如此,忘记告诉先生,这学舍之内的一应学具损耗等,皆由镇上的富绅承担,只是他们也希望能派家中的子弟前来学习,不知先生这边?”
“着有何不可,不过镇长也要告诉他们,只要是进了这学舍,便需要按照张某的规矩来,若是无法同意,还是趁早放弃。”
张纪略一沉吟便答应下来,虽然仅凭自己的能力也能承担下去,但是既然那些富绅愿意相助,有何乐而不为,省下来的钱还能用到其他有用的地方。
“先生不用担心,这件事便交给老夫来办!”
听到张纪答应下来,古镇长心中一喜,同时松了一口气,自从那些富绅听到张先生要创办学舍的消息后,全都跑到自己这边要一个名额,古镇长思考之后,还是不敢答应,只说要回来问张先生的意思。
谁知那些富绅听完之后当即离去,第二天便带着大批财物过来,说什么张先生的学舍万不可太过简陋,有出木材的,有出瓦石的,还有出绸布,有出食材,还有出文房四宝的等等,基本上将学舍所用的一切用物全都备齐,也是因此之故,原本只打算建造亩许,后来却是越建越大,要不是古镇长再三拒绝,这些富绅都打算将后面的白石山都囊括进去。
“我观这学舍还未建完,且需要通风散气,镇长,学舍开业之日便定在半月之后,这段时间,我也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好,就如此。”
“张先生,这学舍尚未定名,不知该起何名?”
“我不主讲四书五经,以科理为本,便定名为理学舍吧。”
“好!”
张纪带着朱曜再是学舍之中游览半日后,在镇长家中吃过晚饭后,这才返回家中。
“你那第六招剑法已是练成,按理说可以修炼下一招,不过你的神照经只是修炼到第三重,若是以这般内力施展第五招,恐怕不能尽全功。”
“师父,那徒儿就暂时先提升内力,之后再修剑招。”
朱曜闻言当即回道,他知道师父传授武功,一向是以内力为主,剑招只是辅助,内力上不去,再好的剑招遇上以内力深厚称雄的人也是枉然。
张纪看了朱曜一眼,赞许的点点头,随后道:“神照经玄妙莫测,威力不凡,各种奇妙之处需得你自己亲身体会,这第三重到第四重也是一个槛,你师祖当年就是练到了第五重,便已是威震武林,成为江南武林的领袖,你年纪轻轻就练到第三重,已是天资奇绝,为防你根基不稳,先在这步沉淀一段时间,免得将来用度不足。”
“师父,您老人家的神照经练到第几重了?”
朱曜不由好奇,每当自己前进一步,却发现更是看不透师父,他猜测师父的神照经至少已是练到了第八重,看上去平平无奇,其实一动便是石破天惊。
“这个答案等你练到第五重的时候为师再告诉你,好了,今夜为师先让你看看这第五招是什么样,也好给你一个追赶的目标。”
说着话,张纪将石桌上的木剑拿起,走到庭院正中,朱曜见状立刻全神贯注的盯着张纪,在庭院烛光和月光照射下,只见张纪剑身一摆,唰唰唰先是连续刺了五剑,脚步向前迈了五步,随之单足一跺,凌空直飞而上,木剑飞快地朝着一人高下的木桩斩了不知道多少下,只有呼呼剑啸之音。
而在朱曜眼中,张纪手中的木剑已是根本看不清,随之一声轻喝,只见张纪手上一松,嗖的一声,那木剑破空而去,呲呲一声轻响,木剑直接穿透那木桩,死死的钉在墙壁之上,张纪轻落而下,望向朱曜。
朱曜看着那木桩被平整的刺去一块,留下一个长条形的缺口,顿时激动不已,若说将木剑穿透这木桩,他也能做到,但是要是如师父这般,却是很不容易,就在朱曜欲要向张纪走去之时,突然那木桩哗啦啦的碎成一地,大小形状几乎完全相同,断口光滑,如被打磨般。
“这!”
朱曜惊呼一声,难以置信的望着散碎一地的木桩。
“这招偏当雨里闻,应投最高树讲究的是一个断字,摧枯拉朽,粉身碎骨,方才我朝着木桩左右两侧各是斩出三十一剑,便是将这木桩之中的脉络尽数切断,最后一剑直中桩首,若是人的话,现在已是没命了。”
张纪看着朱曜若有所思的模样,继续道:“此招算得上是连城剑法中最为狠辣的一式,若是神照经修炼不够,便会这剑招中的戾气所影响,最后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