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能逃去那,与其逃走,倒不如看看此人想要干些什么。”
驼子眼光微闪,伸指一弹,只见两排蜡烛齐齐燃起,棺材铺中骤然一亮,再是伸指一弹,店门被打开,驼子看了算命先生一眼,步履稳健的向着门口走去。
“天杀李半驼迎候贵宾!”
“天杀卜天机迎候贵宾!”
张纪见状也是略一抬手,“原来是天杀的人,久闻其名,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等自不量力让先生见笑,还请入内一叙。”
李半驼的武功比之卜天机可是高了许多,张纪只是站在那里,他便感觉一股十分危险的气息,这种感觉他只在天杀首领身上见识过。
张纪一点头,迈步进入棺材铺,只见里面十分宽敞,正中放着一张香案,上面供着一尊面相威严的地藏菩萨以及香烛贡品。
左五右四摆放着九个长约七尺的黑漆棺材,上面还覆盖这一张血红色的绸缎,每个棺材顶端都是放着一个香炉,插着三根清香。
“二位是属于天杀的,听说天杀组织可以以金钱解决任何问题,不知道这事是否属实?”
“先生所言不假,只要金钱到位,天杀可以完成任何委托。”
李半驼亲自给张纪倒了一杯茶,当即回道。
“明码标价?”
“有的明码标价,有的酌情自付,譬如各派有名高手,无敌门的独孤无敌,他便是十万两白银的身价,武当青松是八万两,少林心禅上人是七万两,峨眉一音子是六万两,而其他一些不确定的事,却是因情况而变,价目或高或低。”
“傅天威多少身价?”
“傅天威已死,不过没死之前却是九万两。”
李半驼听到这个名字,眼神微动,这人只问傅天威,难道
“我要见一见你们天杀的首领。”
张纪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这”
李半驼与卜天机闻言皆是面色陡变,有心要拒绝,但是听张纪的语气,是要非见不可了。
“先生,首领除了每月十五发令聚首之外,其余时间根本联系不到他。”
“是这样么,好,距离这月十五也不过五日,我还等得起,就有劳二位到时候通知一声,在下月十五,我在武当山等着他。”
张纪说完之后,起身向外走去,在走到门口之时,张纪转过身来,看着李半驼与卜天机,伸手指着那九口棺材道:“好好的活人干嘛要躺进棺材,别到时候真的成了死人,对了,你的茶不错,五毒俱全,大补。”
张纪甫一离开,李半驼与卜天机身体猛的栽倒在地,冷汗直流。
“祸事来了。”
傅府,正厅
傅玉书与青松交谈甚欢,在谈到无敌门的时候,傅玉书一脸愤懑,伸手拍桌,怒容满面。
“无敌门也太猖狂了,之前虽是早有耳闻,但是百闻不如一见,道长,无敌门既然如此厉害,为何贵派不联合其他正派携手抗敌呢?”
青松听到这话,脸上露出苦笑,解释道:“傅公子不涉武林,自是难以知晓,现在武林正气衰落,少林封山,峨眉凋零,诸如青城华山等派不是被灭,便是投靠了无敌门,剩下的一些门派也是势力弱小,难成大气,若是不与武当结盟还好,怕的是一旦与武当站到一处,顷刻间便会迎来无敌门的屠杀,当年昆仑派便是这样消亡。”
“原来如此,如此看来,这武林正义一方只有武当派在撑着,可是道长,您如今又是被独孤无敌重伤,又是遭到追杀,难道无敌门准备要对武当派下手了么?”
傅玉书一脸担忧的看着青松。
“这倒不会,武当失了青松,还有他人顶上,不会这么快衰落,只是贫道有些想不明白的是,独孤无敌在观日峰没有杀了贫道,为何会在半路中又是派人追杀,实在是令人费解。”
看着青松疑惑的神色,傅玉书眼珠一转,当即试着道:“道长,您说是不是独孤无敌并不知道追杀的事,而是他的手下自作主张,准备斩草除根?”
傅玉书此言一出,青松顿时恍然大悟,击掌道:“傅公子此言有理,无敌最是心高气傲,绝不会做出这等两面三刀之事,多半是他的下属,这样倒是说得通了。”
说到这里,青松面带赞赏看着傅玉书,“傅公子果然是心思灵透,倒是让贫道有些汗颜了。”
“道长过誉了,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道长的伤势如何了,在下家中还有一株百年人参,可为道长疗伤。”
“这倒不必了,贫道这伤非比寻常,人参乃是大补之物,此时用到贫道这伤势上不亚于剧毒,非得回武当潜心休养半载不可,这段时间更是不能动气,否则就连五成的功力都是保不住。”
傅玉书闻听此言眼中精光一闪,这老道士这时候还说谎,什么五成功力,听他的气息脉搏,能剩下三成就不错了,想不到这老道士这时候还是保持着这么大的戒心。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