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否则的话,当日逃荒的时候,也不可能咬着牙把所有粮食都留给双亲,自己饿了三天坚持过来了。
之前逃荒过来的时候,一直饿着,整个人肤色蜡黄,人更是瘦的跟竹竿一样。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人已经缓过来不少了,不过依然还是很瘦。
“见过大人。”夏以安低着头向宁辰问好。
夏竹的名字,是来了丰京之后,万弘给起的。
夏以安这个名字,是夏竹父母,用一只下蛋的母鸡,请村上的教书先生给起的。
老两口思想还是比较守旧,倒是不能说他们对夏竹不好。
他们对夏竹,已经比一般的父母对待女儿好很多了。
只是他们希望夏以安可以更好,可以读书读出点名堂来,最好能金榜题名。
愿望不错,而且夏以安也的确有读书的天赋。
只是奈何家境太差了,再加上越州那个地方匪患不断。
夏以安这才被耽误了下来。
“不用拘礼,我就是问你几个问题。”宁辰随意的说道。
夏以安依然保持着谦恭的姿态。
宁辰也没再跟他客气。
“越州的匪患,你了解多少?”
夏以安道:“不知道大人想要了解那方面的情况?”
夏以安这么问,宁辰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就全部都给我介绍介绍吧。”宁辰想了一下说道。
“是,大人。”
夏以安应了一声,然后就开始从越州的地理和历史,开始给宁辰讲起。
按照夏以安所讲。
越州共有三府二十县,三府就是当年定国侯灭了的三家门阀驻扎的地方。
下面的二十个县,基本上是围绕三个府而建。
除了县城以外,剩下的就是一些散落在乡野的乡村。
越州单说地理环境和气候环境的话,都不算最佳。
但是越州有越州自己的光环。
越州是武氏龙兴之地,武氏从越州出,从越州发家。
这就给了越州一些特殊的光环。
因此越州之前存在有很多贵族和门阀,以前的越州,门阀和贵族才是那里的法令。
不过定国侯一怒之后,这些门阀和贵族,就都纷纷迁走了。
没办法,他们也害怕。
定国侯平了三家门阀,最终的处理结果,都是如此不痛不痒。
万一定国侯想起什么来,再来一遍马踏门阀。
谁倒霉就不一定了。
所以还是跑吧,跑去丰京,这样还安全一些。
至于没走的,那基本上就是没能力走的遗老遗少了。
没有了门阀和贵族。
越州的经济水平就一落千丈了。
同时也是从那个时候起,越州匪患开始多了。
越州也从龙兴地,变成了匪患地。
之前那些门阀和贵族在,日子不好过。
现在没有了门阀和贵族,日子依然不好过。
虽然朝廷在越州部署了得利的官员,同时还驻扎了大量的禁军。
但,能够保证的也就是府城、州城和几个比较重要的县城无恙。
剩下的一些县城和村庄,就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越州范围内,人数在一百以上的土匪,至少有一百多支。
人数超过三百人的,有大概五十支左右。
人数超过五百人的,都有五支。
五百人以上的土匪,这都赶上一个下府的府卫军数量了。
再加上越州尚武,五百人当中,必然是有不少武者的。
这样的实力,难怪府卫军一直摆不平。
唯一的有利条件就是,这些土匪都是分散在各个地方的。
彼此之间没有太多的勾连。
要是这么多土匪队伍,都勾连在一起了。
这就是一个上万人的土匪队伍。
想要剿灭一支一万多人的队伍,哪怕对方是没有什么组织的土匪,恐怕都要费一些力气。
按照夏以安所说的,无论是朝廷这次派出的三位将军,还是府卫军。
基本上想要彻底平定越州匪患,那是没有可能的。
平定一两只三百人左右的队伍还是没问题的。
了解了越州的基本情况,宁辰依然还是想不太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现了纰漏。
“难道是出李子秋那边又玩什么花活了?”最终宁辰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
只是李子秋究竟玩了什么花活,宁辰现在也不知道。
“算了不想了,以后小心点这个货就好了,能不能让他出去,就不让他出去了。”
“我这几日看你说话做事,还是很有条理性的。
你姐也跟我说过,你是读过几日书的。
你想继续读下去吗?”不再去想李子秋那边的情况,宁辰转而对夏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