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这样的人脉。
而且看宁辰所做的锦绣文章,必然是一个读书种子。
仕途对宁辰的吸引力,绝对不会太大。
毕竟武朝除了一个孔祭酒能够撑起武朝的文门门楣。
其它人就真的完全不了台面了。
但是别说自己,就算是县令大人,跟孔祭酒也说不话。
贸然承诺,最后可能只会变成一个笑话。
除了孔祭酒之外,朝中倒是又出了一个读书种子,是一科的状元,同时还是孔祭酒的弟子,还是百家学院的院长。
但,自己也就只是听过名字而已,连面都没见过。
再者说了,文台之的这个年轻人。
看年龄跟朝中的那个读书种子年龄应该相仿。
同是年轻人,恐怕屈服也很难屈服。
“你有话说?”宁辰看向欲言又止的主簿问道。
既然宁辰问到了,主簿鼓起勇气,道:“我武朝也并非没有文华底蕴。
我武朝孔祭酒的文采,文明天下,世人无不知晓。
我武朝新晋百家学院院长宁辰,宁大人。
更是我武朝最有希望的读书种子。
连开圣道,开百家学院,未来不可限量。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书引荐。
以孔祭酒和宁大人惜才的程度,你定然可以获得极高的重视。”
宁辰听完了齐安县主簿的话,点点头道:“孔祭酒的确文采斐然,天下皆知。
那宁辰更是我后辈读书人的楷模和追赶的目标。
而且我听说宁辰,无论是长相还是学问,皆是之选。
对于宁大人这种麒麟儿,我也是心神向往,如果能够得见一面,此生无憾而。”
齐安县主簿,听到宁辰对宁辰如此的推崇,不由得眼前猛的一亮。
白夭夭在台下听着,嘴角也好看的牵动了一下。
“如果你对宁大人心神向往的话,我可以和县令一起为你书。”
张航听了齐安县主簿的话,揶揄的道:“刘主簿,你觉得你的书,真的可以送到宁辰的手中吗?”
说完张航对宁辰,道:“我张家与孔祭酒颇为相熟。如果你当真想要见宁辰的话,我可以让家族向孔祭酒发出邀请。请孔祭酒带着宁辰,一起来我张家与你论学。”
宁辰听完张航的话,道:“夫子家竟然与孔祭酒相熟。那夫子觉得宁辰此人如何?”
张航没等开口,就听到朱家那边的主事人插嘴说道:“徒有虚名,沽名钓誉之辈罢了。完全当不得读书种子这四个字。”
张航听了这话,驳斥道:“谁不知道你朱家与孔祭酒和宁辰皆有嫌隙。”
顿了一张航对宁辰道:“孔祭酒文名,我就不评价了,这个世人皆知。
至于宁辰的话,我虽未见过。
但是他所开的圣道,我倒是都有所耳闻。
尤其是哪一首《悯农》的定道诗。
抛开定道诗这个光环来看,这首诗绝对是圣级诗词。
可见宁辰的文采绝非是徒有其表,更非是浪得虚名。
我张家后进学子当中不少人,都对宁辰很是推崇。
你如果入我张家的话,倒是可以跟他们交流一番。”
宁辰听了张航的话,眼睛微微一亮,对张航问道:“他们都是怎么推崇宁辰的?”
“呃,这个……”
张航是万万没想到,宁辰还有这样一问。
眼看着宁辰跟张航那边打的火热,朱家这边自然是坐不住了。
“这位学子,切不可被张家给蒙蔽了。张家现在之所以要跟孔祭酒和宁辰之流亲近,实则是因为张家圣道已然断了。他们是没办法不得不亲近朝廷。真正有底蕴的半圣世家,是无需讨好朝廷的。反而是朝廷要安抚我等。”朱家主事人,非常傲气的说道。
顿了一下,朱家主事人继续对宁辰道:“岱山乃是我朱家半圣成圣之所在,你如果此刻加入我朱家的话。这一趟岱山之行,我相信你的收获会超乎你的想象。”
宁辰等朱家主事人说完之后,反问道;“就只有这些了?你们朱家不打算跟张家一样开出同样的待遇了。”
朱家主事眉头轻轻皱了皱,而后有些傲气的说道:“张家是青黄不接,而我朱家依然如日中天。你入张家需要反哺,而入我朱家则是会获得更多机遇。”
宁辰撇撇嘴道:“没有诚意。”
张航一听宁辰这话,连忙道:“论诚意,我张家的确是诚意满满。”
朱家主事没想到,宁辰会说出如此不敬的话,不由冷哼一声道:“虽然你作出了圣级诗词,但是这并非是你能够狂妄的资本。
我朱家历千年,家族当中不要说圣级诗词,就算是达到圣级的道理文章都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