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马忠,并将一项项防务等军中事务都交给了他所处理。
并由参军马谡从旁协助。
且还严格令马忠务必要注意封锁消息。
绝不能令军中诸将士知晓自身并不在大营的消息,以防曹兵来袭之际,军中生乱。
待将一项项军务都安排吩咐完毕以后!
赵统方才以无比郑重的眼神看向二马,神情极其严肃,沉声保证着:“德信,幼常,你们放心!”
“此番只要一切顺利,本将亦定然会在十日间回返的。”
“到那时,不管是否召来羌人援军。”
“本将都不会拖延时间的。”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就全权拜托你等了!”
一番番话语无比郑重的吐露过后。
赵统方才身着厚厚的棉袍,领着霍弋等十余名亲卫悄然冒着风雪往参狼羌营地行去。
出了羌道驻地。
十余人身骑着战马艰难地行进在道路途中。
只见大地四周,经过多日间鹅毛大雪般的飘落,早已是令周遭白茫茫一片。
才不过行进一二十余里的路程。
赵统及十余人随从身间所穿着的厚棉袍身上早已是一身白。
俨然是跟战马融为一体。
从远处的角度去观察,若是十余人停滞不前的话,恐怕还真不一定能够看出是人影呢。
概因,人、马与周边自然景物早已是融为一起,压根难以分辨了。
四周尽数是白茫茫一片。
一棵棵松柏,一条条道路,一夜皆白。
宛若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之雪景。
雪景虽美。
可赵统一行却是早已被冻得不成人形。
他们虽然身着甚厚。
可现在是冒着风雪前进。
饶是抗冻的战马的蹄子都时不时的扬起。
一连三日。
在坚持赶路下,赵统等人倒是距离参狼羌驻地已经近在咫尺了。
直到此刻。
霍弋捂着自己被通红的嫩手,放在嘴边突出的热气吹了吹,方才向从旁的主将赵统询问着:“将军,你当真有把握能够说服羌人助阵吗?”
一言而落。
言语间似是还有数分不解之色。
他有些不理解,为何自家将军一路行来,都对说服羌人助阵保持着无比的自信。
搞得像羌人很好说服似的。
此言一落。
赵统似是愣了一下,遂才伸展着有些被冻僵的面庞,活动了一下,透着数分笑意道:“哈哈,不必惊奇,本将能如此自信,自然也是有绝对的把握在手。”
“此番待我等进入参狼羌驻地后,对方大概率会予以奉本将为贵宾才是。”
“至于出兵一事,倒也只能尽力而为!”
“是否能够令其出兵相助,这本将还不能保证。”
此番话语徐徐落罢。
赵统也心存培养霍弋的心思,不由向其吐露着心声道。
“啊这?”
听闻着了赵统的一席话语后,霍弋一时间不由有些紧张起来,遂连忙道:“将军您都无法一定说服羌人助阵吗?”
“那如若羌人当真不愿,凭我军目前将士们的体魄,该如何抵挡来犯的曹兵呢?”
此言一落。
霍弋一时面上都不由渐渐黯淡了下去。
他都有些不解。
既然没有万全之策!
那自家将军为何要冒着风雪,离开营地呢?
一旦此时曹兵进犯。
那群龙无首下,可就真的局势靡乱了呀!
“将军,若是此番您无法说服羌人遣军相助,而我等又无法及时回返驻地,敌军进犯,又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