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危机四伏的局面。”
“但敌骑却并未有丝毫的畏惧之意,依旧满面怀着赴死之心!”
一语而落,随即费曜言语道断,顿了顿,又说道:“其二,或许就是敌军间还有不逊于赵统的将领。”
“他足以能够在赵统养伤期间,组织起军中各项防务。”
“观目前的局势,恐怕此两种情况都有之!”
“我军接下来的攻势依旧是困难重重也!”
此言一出。
费曜面浮现着一阵的忧郁。
他虽然战前就曾针对敌营做了一番探查。
也深知赵统所统领的麾下部众绝非乌合之众,可一战破之!
早已做好了持久作战的心理准备。
但他也没有预料到。
敌军的斗志竟然能够如此的强悍。
远远超出自己的意料之外!
“今日的攻势先到此为止吧。”
“看此架势,是难以立即取得突破的了。”
“将士们也激战一日了,身心俱疲,也需休整。”
“先令各部收兵还营休整,稍后再于大帐间聚拢,我等再行重新敲定一番作战方案。”
一道道的指令相继落罢。
诸将也只得依令行事。
“叮叮叮……”
随着一阵阵的鸣金声响起。
正与汉军血战于战火之间的各部曹军士卒也迅速结阵缓缓往后退却,丝毫没有恋战的意图。
转瞬间的功夫。
正激战正酣的各部兵士就宛若潮水一般退散。
此时的亲卫将霍弋昂然挺立于营墙方,静静的伫立着敌军部众相继退却。
方才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虽然方才指挥若定,命各部阻挡住了敌军的攻势。
但也是临危受命接下这副重担。
初出茅庐的他,自分别父亲霍峻,就一直曾追随于赵统身旁征战,但还从未独领一军。
现在忽然就独当一面携部抵挡敌军。
心下所受到的压力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眼见着打退了一波曹军的攻势。
霍弋也并未欢声笑语起来。
而是迅速挥手差遣各部轮流下去进行歇息。
他知晓。
敌军此番虽已退,但也不过是暂时性的。
毕竟。
鏖战了一日,曹兵也并非铁打的,身体承受能力也有限。
他们也急需休整!
只不过。
每防守住一次,那面对着下一次的攻势,就更要艰难数分。
概因敌众也会因时改变大举攻击的策略。
所以己方也需要抓紧一切的时间歇息,调整精神状态。
对于这些,霍弋自是知之甚详的!
他本就是出自枝江霍氏。
其父霍峻就堪称良将。
自幼就好武事,追随其父左右。
耳濡目染下,对于这些战场基本法则都牢牢记在心间。
现在又追随赵统左右,从旁学习。
也是一步步的在汲取他身的优秀品德。
成长也是显而易见的!
……
随着敌众的大举退却。
此时,早已被安置于大帐之中的赵统,也在军医的一番针对伤势处理后,慢慢从昏迷中醒转了过来。
待他掀开被子,从床榻坐起身,不自觉的拍了拍头脑,隐约间感觉到还是有一阵阵的昏沉之感。
遂又约莫活动了下四肢,亦是有一种酸痛无力感。
无奈,只得端坐于榻。
从旁伺立左右的大夫眼瞧着其醒来,面也忽是升起了一丝丝的笑意,遂拱手叮嘱道:“将军,您此番出战身体所受到的创伤。”
“在下都已经对伤口进行了有效清洗,并涂抹药膏。”
“只需静养一段时日,就可无碍!”
说罢,他遂又继续提醒着:“但所谓伤筋动骨一百日,这短期间,将军还是当以静养为主,尽量不要剧烈活动四肢。”
“以防伤口愈合太慢。”
一语落的。
闻言,赵统遂也连忙拱手还礼道:“多谢大夫了!”
“你可先行退下为其余将士诊断。”
“本将这里暂时无有大碍,若当真有事,再度差人来相请。”
说罢,军医遂也快速收拾好药箱,背负于身,拱手道:“将军言重了!”
“那在下就先行告退。”
“将军后续若是伤势有何问题,可随时呼唤在下前来。”
一番告别后。
军医就徐徐背负着箱子离开了营间。
片刻功夫。
待静下心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