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喜欢我?”
江梨初猛地点头。
苏棠不禁摇头:“啧啧,他可真傲娇。”
蓦然想起什么,苏棠上下打量江梨初一番,问道:“他为何什么事情都与你说?”
江梨初笑了笑:“公子没有跟我说过任何事情,只不过伺候他久了,自然知晓他的心意。”
苏棠警觉地问:“可沈亦安说过,你是他最信任的人。”
江梨初顿知苏棠的意思,连忙解释:“奴婢与公子只是主仆,并无非分之想。您若是不放心,奴婢即日便搬离二公子的院子。”
苏棠顿时将离开丞相府的想法抛诸脑后,颇有深意地拍了拍江梨初的肩膀,微笑道:“千万别,你跟在沈亦安身边那么多年,他现在昏迷不醒还需要你照顾呢。待他醒来不见你,必会说我小鸡肚肠,连一个婢女都容不下。”
实在奇怪,江梨初提起沈煦时明明饱含爱意,看她的眼神又隐隐透着一丝嫉妒,为何要告知她,沈煦在她昏迷时做过的事?
以沈煦的脾性,江梨初不说,她断然不会知道。既是情敌,为何要拱手相让?
苏棠盯着江梨初半晌,忽然莞尔一笑:“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