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的心思。
梁洁的父亲是一位勘测员,在69年因公殉职的。同年,孟珍珍被千里迢迢送到了孟家。
她最近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年爸爸殉职的时候,妈妈没有被人救下来也跟他去了,这世界就不会有她弟弟,她就成了孤儿。
也许她就能被孟主任领养了,也许她就能过孟珍珍这样潇洒的日子。
一切都只是想想罢了。
她接过钱道了谢,更卖力地工作,一整个午像陀螺一样,在来访者和自己要交的报表当中周旋,只为了尽量不让人去烦到办公室里的金主小公举。
果然,孟珍珍是很懂得投桃报李的人,估计从她借钱的举动,推测出她月底生活不宽裕,直接请她二楼小灶午饭。
梁洁敲敲僵直发硬的脖子,露出了得到安慰的笑容。
午饭时,盯梢的人都不在了,办公区的短暂闹剧恢复了平静。
梁洁很惊讶,怎么高敏这次这么快就放弃了,难道孟珍珍对他的吸引力还不如自己吗?
一直到吃完饭,两人勾着胳膊散步回办公室的时候,她才忍不住期期艾艾地问,
“今天怎么没见保卫科那伙人在周围啊?”
“被收拾了呗。他们还真以为自己是矿场一霸呢,哼!姐姐我不吃这一套,再敢来,我还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梁洁:“……”
……
早顾小四是看着严科长送孟珍珍出门的,如果她一个人班的话,他一定责无旁贷要去护送。
昨晚审陈奇的时候,他总觉得对方的怂样,似乎和前世公审时那个阴鸷的人不太一样。
确切来说这老小子还没有抢到第一桶金,他的洗煤厂也没开张,也就不存在强迫小煤窑和他签订承包协议,也就没有后头那些故意伤害、寻衅滋事、妨害公务等等一系列的犯罪事实了。
所以,自己这是要把一个大坏蛋扼杀在萌芽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