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一次你的惨败。”
“惨败?”陈义觉得大师兄这么说有些夸张了。
“不止是查理斯这么觉得,我的想法也是一样。”
江峰这时突然出现在他们二人的身后。
“老江?你怎么也在这?”陈义回过头。
“刚才你们两个我都叫了,不过刚才他在俱乐部还要处理别的事。”查理斯拽出凳子,江峰脱下外套和帽子也坐下来。
“不用再开餐具了,陈义你把你的扎杯给我。”
和陈义要了扎杯,江峰扔了个花生米进杯子,也倒了满满一杯。
陈义摸着手里的二两杯,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喝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江峰嚼了两粒煮花生,便和他们二人碰了杯子。
碰完杯子后,江峰看着陈义,突然感叹一句:“如果同样作为姐姐的话,陈诗那丫头是真疼你。”
“陈诗么...”
陈义前两天还和她打视频来着。
陈诗目前在美国一所金融学院就读金融系,用她自己的话说,来一趟美国完全就是为了镀个金,回过国以后显得漂亮点,好看点。
“就像是有的明星一样,专门到国外搞个什么哲学或者是心理学之类的比较抽象的专业的博士硕士学位,以此来给自己镀个金,其实也就那样。
你总没见过有的知名人物到国外来给自己镀层光电学硕士,物理学硕士的金壳子吧?真要是学这个的,那镀金也不是人家的主要目的。”
而且受她老爸委托,陈诗的堂叔和堂哥管她管的还非常严,陈诗在学校是走读,除了自己上下学,就是他堂叔派人,或者是他堂哥亲自接送,简直‘安全’到不能再安全。
愣神想了下陈诗,陈义突然回过神来。
江峰这话说得,好像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