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子,殿下和昌邑王谁登帝位,难道不是一样吗?”
“不不……”广陵王嘴上坚定,可是表情上已然有些动摇。“他这是骗我。他才十几岁,将来生了儿子,便可改立太子……不对!他让我儿朝为嗣是假,实际上是想扣住我儿为质!”
林默道:“殿下放心,昌邑王许诺,立哪位王子,一切由殿下决定。新太子可入朝理政,也可居广陵,何时入朝,都由殿下决定。”
说着,林默总羽林卫铠甲的臂甲内衬里,掏出了一张白娟,上面是刘贺亲笔所书的一行墨字。
立广陵王之子刘空为皇太子
落款处,盖着昌邑王印,还有一个血色的指印。
“昌邑王说,眼下他还不能使用皇帝玉玺。待他登基后,将正是拟定立太子之诏,昭告天下。如今汉室江山的心腹之患不是殿下,而是大将军。不知广陵王之前,是否也接到过先帝的袍袖诏书?”
林默将刘贺的话和盘托出,等待着老刘胥的回答。
广陵王用颤抖的手接过刘贺草拟的诏书,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的惊诧。显然刘贺的举动,大大超出了老刘胥的意料。
“不,本王没接到袍袖诏书。”广陵王摇头否认。
林默有些失落,正要感慨一切都是刘贺的多虑,却听老刘胥道低沉说道:
“先帝给本王的密诏,藏在内侍帻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