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按住他头顶,然后不等他喘息,一把将他整个人按进滚烫的热汤中。
无限穿越从诸葛北伐开局
热汤猛地灌进霍山的口鼻耳洞,烫的他五内具焚,本能想要呼救,一口热水紧接着又冲进气管,让他不住的在水中猛咳,泪涕横流。
这一通折腾,他胸肺之中已无余气,两脚因为窒息不住的在水面上划动,双手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扣住那袭击之人的手腕。
蒙面男注意到,霍山的右手拇指旁,赫然长着第六只赘指。
多指症在后世因为医学发展逐渐罕见,在古代,倒并不稀奇。
蒙面人回过神,继续压着霍山,无论他如何费力挣扎,就是不肯松懈半分。就在霍山快要接受自己死于洗澡水的那一刻,那只粗臂才将他整个提出水面。
“啊!!!!”霍山大口吸吮着空气,本能想要呼叫。紧接着又是一阵猛按。一连折腾了三次以后,被提出水面的火光还不忘臭骂:“贱人!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啊!!”
…
他的肩胛骨袭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喊,接着喊。喊大点声,你就能看见剑尖从你胸口刺出来。你真该看看,这是一把多么锋利的剑。”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霍山不敢回头,背着身子向身后的男人求饶。“大侠是想要钱,还是想要芸娘?”
“我想要你。”
蒙面男人再次将霍山按进热汤。这一次,霍山不仅忍受着窒息,还有后背伤口遇水发出的刺痛,逼着他更难憋气。
“啊……”
男人再次将他提出水面,霍山重获新生。
“大侠饶命!饶命!”霍山乞求着,自打出生以后,他就没这么痛哭过,连他父亲的葬礼上都没有。
“本侠最看不惯你这种人,置家中妻小于不顾,在外面眠花宿柳。男人的名声,就是被你这种人败坏的。今天本侠替天行道。”
浴盆中的水已经被霍山的血染成淡红色,霍山忍着剧痛哀求:“大侠误会了,误会了!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不是男人?我看你这棒槌,不亏啊。”
蒙面男拿他打趣,剑尖轻轻点指着霍山两腿之间,后者的脸色更加惨白。
“不是!!!大侠为民除害,专治不顾妻小的浪荡子,在下佩服!只是我那正妻,不过是她父亲想要一个侯爵之位,才与我叔祖结成姻亲。我也不想耽误我那正妻,我,我也是受害之人啊!”
“呦呵,还挺会演,脱光了跑妓馆受害来了?我听说你不仅奸污了你夫人的丫鬟,还用柳条抽打你夫人,抽的哪啊?是这?还是这?”
蒙面男问着,剑尖从霍山的背和手臂划过,留下一道道血痕。
“你这么喜欢别人称你军候,要不我在你背后,刻个字吧。嗯,就刻个骠骑将军列传吧,才几百字,很快。”
“几百字?!”霍山惊呼:“大侠还是给个痛快吧!”
“痛快死法你也配?糟蹋人家黄花闺女时候你痛快了?打骂妻小的时候痛快了?!”
霍山疼痛难忍,可是他记得蒙面人刚才不许叫喊的警告,只得双手捂嘴,痛苦解释道:“我……我知道错了,原来亲家的兄弟!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蒙面男脸色一沉,心想自己这无意中形同于给无辜之人招祸,便改口道:“什么亲家兄弟,我说了,本侠这是路见不平。你说你与夫人无感情,那又逼着人家怀胎十月干什么?生下了子嗣,不想着为人父要以身作则,还在此地荒淫忘本?你不觉得愧对先祖,愧对子孙吗?”
霍山痛哭道:“我愧对祖宗,愧对子孙……不对啊,大侠,我……我哪有子嗣啊!”
“什么?!”
蒙面男薅住他的发髻,眼神如刀的瞪着他问道:“你说你没有子嗣?骗我?每一次我出手,都会听见这样的谎话。对于这种人,我通常是先杀后审。”
…
“不不!”霍山摇晃着长着赘指的右手,指着自己喊道:“我有病,不能生!”
蒙面男笑出了声,他心中暗笑,怎么这大汉朝的男人都有点毛病,从皇帝到侯爵,抢着说自己不行?
“放屁,你那棒槌快赶上驴了,跟我说不能生?那你就盼着下辈子投胎当个种猪吧。”
说完,蒙面男一剑刺进汤桶,霍山本能的一个机灵。
ps关于霍去病的后人,史记和汉书中都明确霍嬗为霍去病之子,承袭冠军侯。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中说:元封元年,嬗卒,谥哀侯。无子,绝,国除。可知霍嬗死时,膝下绝对没有嫡子可以承袭爵位。同时,汉书有多处记载,霍山、霍云为霍去病之孙。
这里就有一个小疑问,就是霍山、霍云并非霍嬗之子,同时又是霍去病之孙,那么他们的生父是谁?
历史没有记载他们父亲的名字,合理的解释应该有两个,要么是霍去病的庶子,要么就是霍光为霍去病一脉过继的孩子,但肯定的是,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