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所言句句属实,杜小姐所求之事,其实与林小姐还有些关系。”杨观墨最善察言观色,在他揭破瑹瑀瑄的身份后,就找人打听了,林小姐再也没有跟瑹瑀瑄见过面,而瑹瑀瑄前几天也匆匆离京。只是他不知道,他找的人怕被责备办事不力,没说赌场停业自己无法进入打探消息,自然也就没告诉他,林小姐已经进过赌场。
“杜小姐的事,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
“杜小姐求小生,让玉公子娶她。”
“真是可笑,玉公子娶谁难道是你说了算的?而且玉公子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杨观墨见她一脸不自然,更是得意:“小姐有所不知,小生人脉甚广,自是知道一些内幕消息……”故作神秘的问,“小姐可知玉公子已离京多日?”
“我怎么会知道?”林蝶衣把脸扭向一边。
“玉公子是回珞珈处理他的风流旧债去了。”
林蝶衣着实吃惊不小,这人也太能编了吧。
“小生得知这个消息也是不敢相信,那姑娘叫兰雅,本是他哥哥的妻子,却与他有染,如今还有了他的孩子。”
“呃……”杨先生,你好像说反了吧,本来是要嫁于他的,后来才有了他哥哥的孩子。
“这种丑事若是被掀出来,玉公子必会身败名裂,若是再传出他竟在京城毁了良家妇女的清白……”
“这被毁的良家妇女就是杜小姐?”
“正是。”
“玉公子竟与杜小姐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是杜小姐亲口告诉小生的。”瑹瑀瑄真正的出京原因,他根本不知道。而毁人清白的主意,是他给杜晓晓出的,只是现在人不在京城,暂时没有实施而已。如今他言之凿凿,不明真相之人定是深信不疑。
林蝶衣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这个信口开河的混蛋,真应该杀了解恨。可在杨观墨看来,这样的表情却有了别的含意。
“小生不愿看到小姐再被那衣冠禽兽所蒙骗,才不得已俱实相告,还望小姐能理解小生的一片苦心。”
“多谢杨先生,我先告辞了。”
“小姐切莫太过伤心。”他一片关切之意,以为林小姐是太过悲痛,其实不知她在强忍着将他一击毙命的冲动。
当天下午,林蝶衣和于婉儿在赌场碰头,把打听到的事情和东叔说了。
“林小姐,主人为什么离京你是知道的,而毁人清白这种事,主人是万万不会做的。”
“东叔,我又没说不相信你家主人,你急的什么?”
东叔心中哀叹,怎能不急,这要是主人回来发现林小姐跟了别的男人,这全赌场的人都别想活着。
“他已走了半个多月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林蝶衣不由得担心起来。
而这时的瑹瑀瑄一行人,已经在陡峭的悬崖绝壁上攀爬前行了数日。
“他们还真是会找地方,竟盘踞了这么一个易守难攻的险要地势。”楚风的脸上又被刮了一道口子,“韩野,我要是破了相,就把玉公子赔给你。”
韩野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轻擦他脸上的血迹。
“冤有头债有主,此次全是段公子的主意,与我无干。”瑹瑀瑄的锦袍已经破得不成样子,却仍是有心情说笑。
“楚公子放心,韩公子对你情深重义,必不会嫌弃于你。”段祥与这几人相处时间虽短,但因是共患难,不觉亲近起来。
天魔教眼看霸业即成,却不想在这一座小小的险关面前止住了脚步。这山只有一条小路可行,其余皆是绝壁,不知在这里折损了多少手下,逼不得已天魔教主才向瑹瑀瑄求助。而小路中不仅是重兵把守,且机关密布,若要取胜只得兵行险着。所以几人才想在绝壁之上,踩一条路出来。虽是备足了干粮和淡水,但是山壁不仅陡峭,而且乱石嶙峋,稍不注意就会被割伤,因此已过数日却只行了一半。
“亏得小衣衣没有跟来。”
初见他们时,段祥愣愣的问了一句:“乌鸦怎么没有同来?”
“弱女子为何要到这血腥之地来?”
瑹瑀瑄一句话就将他噎在当场,只是他想不明白,乌鸦什么时候成了弱女子?
“她怎会不想来?”虽然是走得急了些,但也不是没有时间通知她,只是左思右想,仍是决定将她留下,如今看来,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玉公子,你就听我们一言,对小衣衣,你就霸王硬上弓准没错。”
“楚公子,你不是她的师兄吗?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段祥险些没掉下去,虽是知道乌鸦只钟情于玉公子,可楚风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楚公子,还请以后再也莫提这件事。”瑹瑀瑄一脸无奈。
“主人……”紫檀一直在前面开路,“上面似乎有一个洞穴。”
几人一听,立马精神抖擞,因楚风轻功最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