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回去了接下来就继续和那位嫌疑人逛街吧。”她转过身,挥手说:“放心施展你的牛郎本能,我对你有信心。”
“你呢?”槐诗问。
“我还有事情要做,晚上再见。”
她走出小巷,身影一阵恍惚,瞬间消失在街头涌动的人潮里。
好像不曾来过一样。
只有槐诗一脸深沉地站在巷子里陷入沉思。
自己接下来是不是要奉旨开始非法营业了?
三分钟后。
“感谢您的指点。”
就在店门前面,手提着琴箱的原缘向槐诗颔首道别:“既然已经买到琴,那我就不耽搁您的时间了。”
“嗯?这就走了?”
槐诗愣了半天,他都做好智斗良宵会的准备了,却没想到人家这就要走,自己连非法营业的机会都没有?
真就只买个琴哦!
怕不是欲擒故纵吧?
太小看我了,原缘,真正的圣斗士绝不会在同样的地方上当第二次!
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忍不住客套了一句:“要不我送你回去?”
“不必,平叔已经来接我了。”
原缘颔首,看了看不远处街角等待在那里的老仆,向槐诗颔首道别:“感谢您的帮助,我们就此别过吧。”
她转身走了两步之后,又停下来,回头问道:“今天晚上的宴会,槐诗先生也回来参加么?”
槐诗废了好半天功夫才想起来,她说的是音乐厅的主持者送给自己的那一封邀请函。
好像是主办方专门为群星号上有身份地位的豪华舱旅客专门举办一个晚宴,原本有这种免费吃喝的机会他绝对不会错过,但摊上良宵会和腐梦女王这一茬,他心里就沉甸甸的装满了现境安全和世界安危。
无心吃喝。
“或许吧。”他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到时候可能会有另外的事情也说不定。”
“那期待能够与您再会吧。”
灰裙的少女端庄地颔首道别,转身离去。
只有一个还摸不着到头脑的槐诗被甩在原地,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他现在也不确定原缘是否和良宵会有什么关系,但还有太多的谜团无法解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又听见了身后传来遥远又细碎声音。
好像幻觉一样。
却令槐诗如芒在背。
他僵硬了一瞬,猛然回头,什么都没有看到。
只有人群深处,少女渐行渐远的纤细背影,飘忽的灰裙被人潮吞没了,再也看不见。
群星号的车长室。
并非是狭窄逼仄的车厢,更像是辉煌而华丽的宫殿一样,考究的装饰之下,罕见的阳光从头顶的拟态窗中照耀而下,落在了办公桌之上。
“天文会的人?”
气度威严的老人低头翻检着报告,端详着资料上那一张过分年轻的面孔,忍不住嗤笑一声,“这么多年,统辖局是越来越过去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监查官”
说着,抬头吩咐助手:“派人过去接触一下,让他安分点,别在车上乱搞事。用不着动粗,资料上不是说他男女关系糜烂么?塞几个女人过去,让他高高兴兴的玩够了滚蛋下车就是了。”
助手颔首离去。
随手,将那一份资料丢进了垃圾桶里。
工作依旧在继续。
直到内线电话再次响起。
“鲁道夫先生,有一位统辖局的专员前来拜访。”
“又是天文会?”
鲁道夫不快地皱起眉头,但终究还是整理了一下领结,在椅子上挺直了身子,对内线电话说:“请他进来吧。”
“要为您准备茶水么,鲁道夫先生?”
“不必了。”
苍老的车长摇了摇头:“恐怕来的不是茶水能喂饱的角色,不要让人来打扰就行了。”
内线电话挂断了。
没过多久,敲门的声音响起。
在鲁道夫说了请进之后,推门而入的却并非是满面严肃的中年男子,而是一个女人,甚至年纪都比预想之中的要小。
只有在摘下观光客一样的墨镜之后,那一双锐利的眼睛才有点统辖局专员的感觉。
可惜,依旧太嫩了点。
这年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够对他的工作指手画脚了。
联想到车上那个冲着玩女人来的蛀虫监查官,他的心情越发地不快了起来。
恐怕这一次来者不善啊。
“下午好,鲁道夫先生。”
年轻的女人礼貌地问候道:“希望我的到来没有打扰您的下午茶时间。”
“请坐吧,这位女士。”鲁道夫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我相信您的来意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