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儿跑出来跪在店门外面哭喊着请罪什么的,后面野也跑过来添乱。
整条街都知道怀纸组的老大来巡街,搞的槐诗头大如斗。
最后还是坐着车走了,街也没逛成。
美好的半日休息就此泡汤。
你们瀛洲人是不是脑子里都有问题啊……
让你们苟住一点弄的都好像是让你们切腹一样,学点好不行吗?
有毛病!
等槐诗回到石髓馆的时候,已经是快晚饭的时候了。
再然后,当他看清栅栏后面花园里和房叔一起唠嗑的那个老王八时,几乎被吓得跳了起来。
只感觉倒霉的一天迎来了倒霉的结尾。
活见鬼了!
“你跑到我家里来干啥!”槐诗震惊失声。
“当然是家访啊,槐诗同学。”
正挽起裤腿蹲在花圃旁边,和房叔讨论养花经验的男人抬起头来,摘下了头的草帽,露出满头白发。
得意的向着年轻人挑了挑眉头。
“Surprise!是老师来啦!”
罗素说,“有没有感觉到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