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调律师的同党在暗中勾通
抓之不绝,杀之不尽。
一直到圣都警卫们放弃通过举报寻找线索之前,就连副局长的妻子和儿女都已经快要变成调律师的同党了。
毕竟,谁让副局长先生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餐桌旁边等着他吃晚饭的除了全家老小之外,还有个微笑的陌生人呢?
明面之上的搜捕不见之后,暗中的搜查和追捕却未曾有丝毫的松懈。
企业巨阀们的侦探们和线人们依旧密布在整个圣城之中,寻觅着任何的风声和线索。
尤其是最近名声鹊起的黑马工业,就是靠着一举抓获了诸多调律师的同党而大出风头。而其董事长更是不顾死亡的风险和恐怖袭击的威胁,多次在公开场合对调律师进行痛斥,对其进行人格和相貌方面的嘲弄和辱骂,一时间,在圣都娱乐的新闻中,被誉为圣都良心。
不过,像黑马工业一样的幸运儿毕竟是少数。
还对于追逐者们来说,自己的目标就像是不存在的幻影。
明明在黑暗里听见了他的冷笑声,可当光亮起的时候,一切线索都会消失不见,只有满地狼藉嘲弄着不自量力的对手们。
有更多的人,用尽一切手段,却只能找到几只食腐而来的鬣狗和冒牌货。
可即便是如此,在巨阀们依旧不急不缓的运转,缓缓收缩的天罗地网之下,无数摄像头和眼线的追索中,终究也有被抓住要害的时候。
所有人都知道,巨阀们可以输无数次。
而调律师,输一次他就完了。
“是真货?”
“是啊。据说见过调律师本人呢。”
“那我们运气可真好。”
“好不好另说,但这哥们的运气,可不算好了”
在黯淡的灯光下,门口抽烟的守卫闲谈着,偶尔回头,透过铁门上的窗口,看向里面的狭窄空间。
锁链上悬挂着的那个人,在电流中不断的抽搐着,佝偻的身体剧烈的弓起,浑身的伤口绽裂开来,像是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粘稠的血水从被拔掉指甲的脚趾上流下来,落入淤积的血泊中去。
三分钟过后,撒尿归来的审讯者才慢条斯理的扭掉了开关。
电流停止。
刺耳摩擦的声音里,一把椅子被搬到了他的面前,让那个有些瘸腿的中年人坐了下来,当他歪头,身后的人向前,为他点燃了烟斗。
再然后,一盆冷水泼在了囚犯的脸上。
嘶哑的呻吟声响起。
好像从噩梦中惊醒一样,喘息,呛咳着,痉挛收缩。
“你还好么,波尔加先生。”
中年人摘下烟斗,怜悯轻叹:“你好像,有点冷?”
锁链上的波尔加嘶哑的发出了含糊的声音,仿佛回应一样,又像是冷漠的嗤笑声。
可很快,就有人走上前,将他的头发拽起来,强迫他睁开眼睛,看向审讯者。
“条件,你已经听过了,不会再变,也不会再多。”
抽烟斗的男人缓缓的吐了口气,灰色的眸子看着他的眼瞳:“别浪费时间了,也对自己好一点告诉我,孩子,调律师在哪里?”
“在南边?不对,好像是在北边”
波尔加呛咳着,嘶哑的低语,到最后,却仿佛憋不住笑声,“嘿嘿嘿,我记不清楚了,说不定是在东边,也有可能在上面呢。”
那笑声太过于尖锐了,失去了音调,到最后,变成了含糊的喘息。
好像努力的吐口水一样。
可惜,没了力气,带血的口水从他的嘴角流下来,落寞的落在地上。
审讯者叹息了一声,挥了挥手。
身后的助手再度向前,向着波尔加展示着自己手中的东西一柄有些年头的电钻,还有上面搭配的尖锐钻头。
尖锐的旋转声响起一瞬。
很快,就变成沉闷的声音,被痛苦的嘶鸣覆盖。
几分钟之后,有人上来,为波尔加换了一瓶新的点滴,注入药物,维持着他的生命。
然后,电钻撤下去。
审讯者再问:“槐诗在哪儿?”
“嘿嘿,在你们的你们的噩梦里”
审讯者漠然,挥手。
电钻换成了手术刀。
再过了十分钟,审讯者再问,这一次,波尔加没有回答。
电流重新被联通,冷水和药剂,然后是老鼠、最后是木工电锯,将他的手指从正中缓缓的切成了两半。
到最后,换了第三瓶点滴之后,检查状况的医师回头,看了一眼审讯者,无声的给出了讯号。
清理完第三斗烟灰之后,审讯者最后一次发问:
“最后一次机会了,波尔加。”
“调律师,在哪儿?”
波尔加呻吟着,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