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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裔之臣,对水泊梁山的举止嗤之以鼻,更重要的是在他们看来水泊梁山是一种匪恶翻身的乌合之众,不足道也。其实水泊梁山那种讲究的是‘义’,这个‘义’字是那种追逐利益之的‘益’,违背了心中那个‘义’,然而这种词组之下的‘情义’二字,连最起码的‘情’都没有搞清楚何谈‘义’。刘关张亦是把‘义’字当先,但他们更重要的是注重‘情’,所以说:看重情义当先看重的是什么,不是冠冕堂皇的说,而是实事求是的做,哪怕粉身碎骨不能如愿也是流传后世美名传播的佳赞。

三人虽是大致浅谈,但此间的细细之事都是一清二楚,故而都是均称要做桃园三结义不做梁山兄弟义的说法,此举却是让蒋凌锋暗自高兴,心中的一桩心事当真是解了解扣,如释重负的姿态是油然而生,当真是拔高了自己的一个层次。

这种封建制度下的虚荣心,是社会的一种专著,也是发展的一种过程,给人诟病的不过是将这种专著造成的对人的残暴、恶毒、剥削等等下的不良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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