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县东街的一处院落,
这里是韩道国得家。
西门庆这些时日就躲在这里。
原来那天,他被赵渊从王婆家二楼丢下后,
被烫伤了胯下,
西门庆只能先赶去药铺,找大夫给他包扎了一下,
随后想要回家时,
刚拐过街口,就看到一个胖大和尚堵在家门口。
西门庆之前是见过鲁智深的,
自然知道他和赵渊是一起的,
而且两人还是兄弟相称,
想到这胖和尚要被赵渊称作兄长,
一身本领就算比不赵渊,却也肯定差不了多少,
西门庆顿时便慌了,
他不敢回家,只能先去投靠好兄弟应伯爵。
但阳谷县城本就不大,
到了此时,
西门庆和王婆得罪了打虎英雄的事,
已经传遍了全城。
西门庆被赵渊扔下了楼,
那王婆也被烧了茶铺,
应伯爵向来乖觉,
这个时候,自然不敢得罪赵渊。
但他也不想失了西门庆这颗摇钱树,
便借着两人的关系,阳谷县人尽皆知,
那赵渊只要一打听,就肯定会知道为由,
将西门庆送到了相识得韩道国家里。
这韩道国本就是个泼皮破落户,
早就想攀西门庆,弄些银钱花销,
对西门庆的到来,自然是欢喜异常。
而这西门庆,
原本对应伯爵把他当包袱一般丢给其他人,
还有些不满,
但在看到韩道国得娘子,王六儿后,
这些许不满,立刻便被抛到了脑后!
这王六儿,虽然并不算绝色,却极有风情,
她虽是韩道国得妻子,却与韩道国得兄弟韩二有染,
而韩道国明知此时,却也从不在意。
这一对夫妻,也算是奇葩。
如今西门庆到来,
韩道国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这位瞧自己老婆了,
便对王六儿嘱咐,让她好生伺候西门庆,莫要怠慢了。
王六儿自然明白韩道国得意思,
却也只是笑骂了一句,并没有丝毫生气地意思。
当天晚,
这韩道国专门把正房留给了西门庆和王六儿,
为了不打扰他们俩的好事,
他自己还出门另寻了个妓寨睡去了。
原本按照韩道国得设想,
以王六儿得风情,勾搭西门庆这个“色中恶鬼”还不是轻轻松松,
到时候一家老小攀西门家,
以后自然是银钱不断,吃喝不愁。
却不想第二天回家,
只见娘子王六儿左右两边的脸,
各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正在那独自缀泣,
一见韩道国回来,王六儿立刻哭骂道,
“你哪找来的软蛋,银样镴枪头一个,自己不行,还怪怨老娘......”
韩道国详细一问,
这才知道原来是昨晚西门庆因为胯下受伤,
两人着急弄了半天,却依旧毫无反应。
那西门庆一见自己竟然成了太监,
自然是暴跳如雷,
想也不想地就给了王六儿两巴掌。
韩道国虽知娘子受了委屈,
但为了西门家的银钱,
也只能让王六儿继续用心服侍西门庆。
那西门庆,自然是接受不了成为太监得事,
便每晚都换着法得折腾王六儿,
想让自己雄风再起。
可惜,一连试了多日,
都是毫无用处,
反倒把韩道国家搞得是鸡犬不宁。
王六儿虽然风骚,却也受不了西门庆这么对待,
便让韩道国想办法将西门庆弄走。
韩道国却又不愿得罪西门庆,只能这么拖着,
直到这天,
因为昨晚依旧不行,
西门庆正暴躁得在屋里打杂东西,
就见韩道国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汇报了在集市打听到的消息。
“你说得可是真的?那打虎得撮鸟真的明日便走?”西门庆问道。
“大官人,这事集市已经是人尽皆知了,那郓哥这会,还在帮他们采买赶路的东西呢。”
韩道国赶紧回道。
“天杀的赵大郎,弄伤了老爷,现在还想一走了之?”
西门庆紧咬着门牙,狠狠一拳捶在旁边的桌子,
“韩道国,立刻去找应伯爵,把老子那些弟兄全都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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