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走了两位差役,
那阮小二拱手向赵渊表示感谢,
一旁的阮小七却是怒道:“纵使十条二三十斤得大鱼,也不到一两银子,剩下的肯定都要被那些黑心的贪了!”
“这位好汉莫怪,俺这兄弟只是太过憎恶那官府,才这般说话得,”
阮小二急忙打圆场,阮小七也过来赔罪,
赵渊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经过这一出,
阮家兄弟待赵渊,自然更是热情,
待将众人迎进小院后,
阮小二让娘子去打些酒水,买些肉食,
那妇人却脸露难色,最后无奈之下,
只能取出自己的钗环,出门去了。
赵渊在一旁瞅见,
便让春梅拿了些银两出去,偷偷交与那妇人。
阮小二虽然看见,却也只能叹息一声,并未阻止。
“惭愧,诸位先前帮了俺们的忙,现在却连些酒水都请各位吃不起了!”
“二哥,我先前就说过,这般日子早就没法过了,还不如学那梁山,落草为寇,大碗吃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岂不快活!”
阮小七刚说完,阮小二便瞪了他一眼,
“各位莫怪,俺这兄弟,向来喜欢说胡话,却不是真有反心。”
“二哥,俺看这几位也不是寻常人物,又怎会计较俺说得话!”
阮小七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这阮小二刚想教训弟弟,
这边得赵渊却笑道:“这位兄弟莫要多心,几句造反之言算得了什么,我们这边可是真正干过那造反之事的!”
他这一番话显然惊到了阮家兄弟,
阮小二急忙拱手问道。
“刚才匆忙,还未请教好汉姓名?”
“在下东京赵大郎!”
赵渊刚自我介绍完,
那边的两兄弟便都略微一怔,随即皆是大笑,
“前两日,便有客商传言,那东京赵大郎乃是一拳打死大虫得英雄,却被那阳谷县县令串通县内恶霸坑害!”
“那赵大郎便一把火烧了县衙,砍杀了县令和恶霸!”
只见阮小七满脸兴奋地说道,
“俺当时听了,便只觉杀得痛快!心里亦是佩服至极!却没想到能在今天见到哥哥!”
说完,这阮小七便下拜道,
“赵家哥哥,俺早就受够官府的鸟气了!自愿追随哥哥,鞍前马后,一起反了这鸟朝廷!”
赵渊急忙将他扶起,随即却是自嘲道,
“小七兄弟能看得我赵大郎,自然是我的福气,只是我现在也无落脚之处,小七兄弟你跟着我,可就要四处流浪了?”
“那也无妨,总比天天待在这村子里,受那些官吏得鸟气强!”
阮小七昂着头说道。
一旁的阮小二见状,却是脸露苦笑,
“你能走得了,俺却走不得啊!”
这阮家三兄弟,只有阮小二成亲了,
三兄弟的母亲,也由阮小二供养,
他若一走,娘子和母亲便没有了依靠。
“二哥且在家奉养老母,照料嫂嫂,等俺随赵家哥哥有了落脚之处,再接二哥一家和老母一起过去,到时也不迟嘛!”阮小七哈哈笑道。
一旁得赵渊也很高兴,
因为就在刚才,他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检测到宿主增加追随者阮小二一名,奖励声望值两千点!”
说来,这还是第一个明言要追随赵渊得好汉,
鲁智深虽然现在一路同行,也对赵渊言听计从,
但两人之间,却是以兄弟之名相处,并未定下主从得名份。
有了赵渊和阮小七之间得关系,
屋里的众人便自觉都亲近了起来,
等阮小二得娘子和春梅买了酒肉回来后,
众人便在屋中,一边畅饮,一边叙话,
正说到高兴处,却有一个石碣村的村汉跑进了小院,
进屋后,对着阮小二低语了几句话。
只见这阮小二听完后,
却是立刻勃然大怒,拿起屋里的鱼叉,就要出门!
“二哥,出什么事了?”阮小七纳闷道。
“有两个梁山得贼寇就在村口,你且陪赵家哥哥吃酒,待俺去解决了他们!”
阮小二说完,便立刻出了门。
“这个时候,到石碣村来的梁山人马,莫不是林教头?”
赵渊和鲁智深对视一眼,
随即两人便急忙站了起来,向外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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