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执首。

可王小涛只是区区一个四品武者，虽然在二中这所学校里算的上是最顶级的高手之一，而放在京大连看门的大爷都不如，又怎么会是京大出来的学子呢？

“不会摇尾巴的狗在这个世界上是无法生存的，除非你不当狗。”王小涛自嘲道：“掌权者的乐趣不在于说对了部下听，而在于说得不对部下也得听。”

“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当年我桀骜不驯，性格刚烈，现在我应该……算了。”王小涛摇了摇头，心中如啤酒一般苦涩。

因为自负，他失去的东西太多了。

“夏雨，我看的出来，虽然你表面上无节操无底线，但实际上内心和当年的我一样自负高傲。”王小涛拍了拍夏雨的肩膀说道：“一个人自负不是坏事，自负可以给你一颗无畏的道心，为你披荆斩棘。可若是你被自负控制，终有一日你将被踩进满是灰尘的黄土。”

“你喝多了吧。”

“才一瓶啤的我能喝多？”

……

夏雨走后，王小涛一个人坐在地上，将满地的酒瓶踢开，放出“叮当叮当”的碰撞声，他掏出了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一个多年未联系的号码。

滴——滴——滴——

“喂。”电话里传来了郁闷的声音。

很明显，对于深夜被吵醒，他不怎么高兴。

“我是王小涛。”

“……”

沉默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低沉的声音：“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就烂在外面了。”

“别废话，有正事要说。”

“行，你说吧。”

“过两天会有一个叫夏雨的孩子去京大报道，我希望你收他为学生，多照顾照顾他。”

“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我说我求你了吗？”

“沙比，挂了，大半夜打什么电话。”

哔——

王小涛放下了手机，嘴角含着一丝笑意。

他知道，对方已经默认了。

王小涛太了解他了，毕竟，两人曾并肩作战过无数次战斗，都把生命交给对方。

“夏雨，能帮的我都帮你了，希望你终有一日，能打碎这世间一切阴暗，让世界展露在光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