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很,看了半天,才对准了那瓶水所在的位置,并且立马将手伸了出来,可是在手离水瓶只剩两公分距离的时候,她又停了下来,却没有把手缩回去,而是停在了半空中。
看着对方犹豫不决的样子,原柏行的心里没由来一阵烦躁,只觉得对方此刻反常的举动纯粹是为了报复自己刚才的恶作剧,就是来折磨自己的。
原柏行仅有的一点耐性被对方看似迟疑和扭捏的动作消磨得一干二净,连那点不合时宜冒出来的怜惜也陡然消失了。
只见原柏行微微抬起下巴,嘴角那丝不甚明显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依然是那张盛气凌人,高傲冷漠的神情。
原柏行将拿着矿泉水的瓶子往始终低垂着脑袋的楚心沫面前递了递,十分不耐烦地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那冰冷的毫无暖意语气终于驱散了刚才车内莫名其妙、突然升腾起来的异样气氛,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常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