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被姬止赶出皇宫,独自在皇城内闲逛。
茶馆前的一块大牌子引起他的兴趣。
今日评书。
牌子下方有一行小米米粒大小的字:此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与真实人物对应。
毕竟是大周皇城,天子脚下,首先要做的就是规避责任。
江离交了入场费,刚进入茶馆就听到满堂喝彩。
“且说那江离虽未成人皇,却已有人皇的三分霸气和果断,他见那恶贼袭来,也发了狠,手提长剑,双方交战,招招要命,刀光剑影,百招过后,得见生死,只见噗嗤一声,长剑捅入对方心脏,江离手腕一拧,恶贼的心脏就被搅成稀巴烂。”
“至此,恶贼便了结了他罪恶的一生!”
“好!”
台下听得热血沸腾,纷纷叫好鼓掌,还有人听到兴头上,把灵石往台上扔。
听评书的人太多,已经没有空闲的桌子,江离只能和人拼桌。
“道友,此位置有人吗?”江离找到一张坐着三人的桌子。
“没有,随便坐。”三人随意说道。
一段故事讲完,说书人喝茶润润嗓子,一会儿才说下一场,客人们正在兴头上,纷纷讨论刚才的剧情,江离面前的三人也不例外。
“市面上流行的有七八十版,要我说,还是这一版听着最过瘾,杀伐果断,血战成皇,强者当是如此!”
“此言差矣,这一版在我心目中排在第二位,江人皇是何等人物,功德无量,大度慈爱,这种人怎么可能是靠杀伐成长起来的,还是靠智斗成长的最好。”
两人因那一版最好争吵起来,第三人见状连忙打圆场,转移话题。
“文无高下,有什么可争论的。咱们虽接触不到江人皇,却可以通过故事的形式和他老人家拉近关系,就好像江人皇坐在旁边一样,道兄,你说是不是?”
第三人问到江离,问的江离一愣。
“不是好像江人皇坐在旁边一样,他真的坐在你们旁边。”
江离的话把三人逗乐了。
“道兄沉浸在评书中不可自拔,这才是真正的评书迷,佩服佩服。”
“咳咳。”
说书人休息好,咳嗽一声,惊堂木一拍,给上一段故事结尾,开启下一个故事。
“且说那江人皇从恶贼手中救下无数妙龄女子,妙龄女子衣不遮体,纷纷喊着恩公,江人皇乃是难得一见的正人君子,从不做趁人之危的事,他把这些可怜女子都送回了家,踏上旅途。”
江离旁边的一人突然疑惑:“不对啊,这跟我听到的故事不一样啊,不是说江人皇半推半就,和这些女子大被同眠了吗,而且描写的特别详细?”
“???”江离疑惑,这里是大周,你这么说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
同伴一拍那人脑袋:“你说的那是,你把里面的内容和评书记混了!”
“哦对对对,是记混了。”
“???”江离的疑惑更大了,还能再离谱点吗?
说书先生讲起第二个故事。
“那时的江人皇尚还只有金丹期,他偶然路过一座小镇,听说那里有厉鬼作祟,已经有好几个人都被厉鬼害死,小镇的人们叫苦连天,正直的江人皇便驻扎在那里,欲解决厉鬼。”
“江人皇打听到,那厉鬼神出鬼没,杀人而不流血,凡是见到厉鬼之人,皆是心胆裂开,是活活吓死的,好几位修士来到这里都束手无策。”
“江人皇留宿的那一晚,又有一位老人被厉鬼夺命,死前面目狰狞,像是见到什么极端恐怖之事。”
“小镇的人们都说,那厉鬼惧怕有阳刚之气的男子,还害怕黑狗血,只要备齐这两件物品,就能斩杀厉鬼。”
“江人皇一人一剑坐在坟墓边,静等厉鬼到来。江人皇剑法精妙绝伦,无数鱼肉百姓的恶霸、不义之士皆死在他的剑下,那时候的江人皇虽修为不高,却已经隐隐有一代剑道大家的风范。”
“月黑风高,枯树老鸦,厉鬼从阴坟钻出,江人皇用抹着黑狗血的长剑和厉鬼搏斗。”
“那厉鬼乃是一名红衣艳鬼,手段神秘莫测,就是元婴期修士都容易着了道,更不要说那时的江人皇。”
“但江人皇到底是江人皇,他精力旺盛,血海汹涌,在厉鬼看来江人皇就是一轮明晃晃的太阳,那些手段的威力十不存一。”
“江人皇趁机制服厉鬼,正要砍下她的脑袋,送她去往地府轮回,便见那厉鬼血泪斑斑,哭的撕心裂肺,说江人皇和小镇上的人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从厉鬼的自述中,江人皇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那厉鬼叫阮氏,出生在小镇上的一户贫苦人家,和父母相依为命。小镇上的一名大户人家的儿子死了,大户人家害怕自己的儿子死后一人在地府孤独,便生出结阴婚的想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