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的从看台下来,敲了敲老腰。
“灵活,灵活。”历史老师肩膀的鹦鹉重复。
历史老师其实不算老,只有五十几岁,只不过他在战场时受过伤,落下病根,身体一直不太好。
“冯教授好。”
“您怎么来这里了?”
在夏潮和秋实的印象里,冯教授常年住在图书馆,很少外出活动,更不要说来训练场这种地方了。
“人老了,怀旧。”冯教授触摸训练场光滑的墙壁,想起往事。
“怀旧,怀旧。”鹦鹉重复。
“我曾经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在训练场日夜刻苦训练,学了一身本事,赶赴战场,要为人族搏出一个光明未来,可惜我势单力薄,又被战场的残吓破了胆,只敢回来教书,再也生不起战意。”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冯教授轻轻摇头:“最近时常神智不清楚,总是喜欢追忆过去,你们不要见怪。”
听到“神志不清”四个字,夏潮和秋实顿时紧张起来,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您才五十多岁,怎么会神智不清?”
“就是啊,不是说六十多岁以后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怎么了?”江离不知道两人为什么这么紧张,好像冯教授很快就要去世一样。
“灵活,灵活,怀旧,怀旧……”喋喋不休的鹦鹉不断重复,有些烦人。
冯教授刚想说些什么,忽然神情呆滞,嘴角流着口水,不停的重复两个词。
“灵活,灵活,怀旧,怀旧……”
一人一鸟,说着相同的词,机械而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