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之中,此刻满是铁血的氛围。
一阵阵训练的声音在此时响起。
也幸好这片军营所在空地的地方够大,否则还真施展不开。
此时,白夜愁正鬼鬼祟祟的摸到王愤营帐的门口。
旁边巡逻的士兵和门口的护卫都有些疑惑,这个新任的夫长,鬼鬼祟祟的在这干嘛呢?
怎么看着这么的猥琐?(我也不知道那时候这个词怎么形容,大家凑合一下吧)
“夫长,您是来找将军的吗?”
正当白夜愁自我感觉隐藏的良好的时候,旁边一个门口的首位前,满脸疑惑的问道。
“......嘘。”
“......夫长,这是兵营,秦军大营,没人会躲掉巡逻兵的侦查的。”
看着面前的夫长将手指竖在嘴边,此时的护卫只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抽。
虽然早就听说,这个夫长除了在战场之外,平常经常会不着调。
但此时见到他这幅样子,护卫还是感觉自己的脑袋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冷静,他是夫长,他官职更大,冷静,一定要冷静。】
“啧,你可真没意思。”
见护卫这幅样子,白夜愁也不再耍宝了,扯了下嘴角,拍了拍他的肩膀,款款的走进了营帐之中。
其实本来白夜愁的性格不是如此,但来到了秦国半年,实在是给他无聊透了。
没办法,他只能自己给自己的生活找点乐子。
在家还能逗逗白沐影那小丫头玩,来了军营连这点乐趣都没了。
只能自己逗自己玩了。
当然,他还是能分清什么时候该是什么样的。
“夜愁?你怎么来了。”
感到到有人进来,王愤抬头一看,可不就是白夜愁吗。问题是他这时候来找自己干嘛。
“????不是你说结束之后来找你的吗?”
这次换白夜愁懵圈了。
【难道这家伙逗自己玩的?】
“我什么时候......奥~是那件事啊。”边说着,王愤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两天一只在处理军中的事务,给我都忙晕了,差点都忘了这件事了。”
一边说着,王愤一边站了起来,前拉着白夜愁,来到了刚刚的桌子之前,让他坐下。
秦国的时候是没有座椅的,都是整个蒲团之类的东西,跪坐或者盘膝坐在地。
这让白夜愁感到非常的不适。哪怕现在的身体素质,他就算这么跪坐一整天,腿都不会有啥事,但他就是感觉非常的不适。
“王将军,你们就不感觉这么坐着很不舒服吗?”
“有什么不舒服的,从小到大都这么坐,习惯了啊。”
“那过几天我找军中的工匠给王将军做个东西,王将军定然会喜欢的。”
“哦?”这倒是让王愤有些好奇了,“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先不说这个。”王愤来到白夜愁的对面坐了下来,“你已经决定来跟着我了?”
“自然。”白夜愁点了点头,“这不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吗?而且王将军如此看重在下,若是夜愁不来,岂不是很不识抬举?”
“哈哈哈哈,你这家伙啊。”王愤大笑着指了指白夜愁,“你这家伙,说起来倒是有一套。实际就是一个战争疯子,听到跟着我有仗打,才愿意跟着我的。”
“嘿嘿嘿,那将军先前说的话,可还作数?”
“怎能不作数?”王愤大手一挥,“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等下我便报统帅,将你调到我这里。”
“你现在率领的只有原军营的两千残部,编制未满。等下你拿我军令,去骑兵营挑两千轻骑,调入你之下,将部下补满,之后来找我,再做安排。”
闻言,白夜愁心中一喜,暗道一声妥了,随后连忙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
“属下领命。”
“你啊你,起来吧。”
看着行礼的白夜愁,王愤心中是尤为的开心。成功将一员虎将收入髦下,对任何一个合格的领军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见白夜愁还不起来,王愤微微挑眉,不知道这家伙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直到他看到了白夜愁向前伸着的手。
“......你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全凭将军教导的好。”
“......我不是在夸你。”
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王愤从怀里掏出一个造型独特的令牌,放到了白夜愁的手里。
“凭此令便可掉集轻骑,你去吧。”
“诺!”
结果令牌,白夜愁这才起身,向着营帐外缓步退去。
【总感觉迟早有一天会被这家伙给气到。】
揉了揉有些生疼的脑壳,王愤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给他招进来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