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本官既来了衡州,便是要查明案件,对圣上有所交代,恳请刘大人切实相告。”
“宁大人果真要听真话?”他挑了挑眉。
“当然。”
“那好,本案发生至今,朝廷派下几任官员,来到衡州了解过案情后,俱都回京禀明圣上说查不出,甚至甘冒降职丢官的风险,只求不再涉足衡州的案子。”
哦?千亦纳罕,这么邪门?
“其实这数年间也不是不曾发生过类似的案件,可派来调查的官员都是如出一辙,大张旗鼓地查一通,最后却谁都查不出,不了了之……所以,”他淡蔑道:“宁大人横竖也是要如此的,晚走不如早走,早些准备回京复命,以免平白耽误时间。”
“原来你只是想我知难而退,笑话,本官几时回京何用你操心。”千亦不想再跟他费力兜圈子,“你告诉我,官银劫案是不是匪盗所为?”
“大人怀疑匪盗那便是匪盗了。”刘冲无所谓道:“大人怀疑什么,下官就去调查什么,甚至大人若要剿匪,知会下官一声,下官即刻禀告知府大人,清点县衙人马,随时听从大人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