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本宫自己说。这说明,父皇已经对本宫已经失去了耐心和信心。禁足只是权益之计,罢黜魏征,摘掉本宫身边的羽翼才是关键。”
太子道“是啊,就像上次贬斥你的伯父一样,这次是魏征,下次又会是谁?薛万彻、冯立,还是你?”
王晊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太子将要做什么,更不知道今夜的意外,会不会改变什么。
太子道:“你不说,是在嘲笑本宫吗?”
王晊道:“非也,臣只是觉得事情还没有到那么绝对。圣上是仁厚君主,与殿下一样,同为爱惜骨肉亲情之人,不然杨文干谋反时,殿下就已经行了废立之事,何必等到现在?”
太子被王晊这么一点拨,突然眼前一亮,点头道:“对,父皇不是无情之人,更何况东宫本就蒙冤。书臣,那内奸接着查,玄成不在,本宫就是你的后盾!三日后是元吉出征之日,朝廷有大典,本宫只要能出席,就有机会当面向父皇澄清!这几日有任何事情来找本宫,反正父皇只说禁足,这东宫内的事情,只要本宫还是太子,那本宫就说了算。”
王晊道:“微臣领命,只是……”
“有何难处?”太子问道。
王晊皱眉道:“只是原先我们认为内奸是秦王一党,可是如今看,秦王总不会派内奸来毒害自己。只怕这内奸的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你是说……”太子猛然警觉起来,他细思片刻,旋即笃定说道:
“不管是谁,查出来,还东宫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