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种谔纵横无敌,他们都在微笑着。
“种家这几年看似不起眼,可如今看来却是蛰伏。”
“是啊!蛰伏是为了更好的崛起,这是一种谋略。”
“折家就像是一头野猪在横冲直撞,那折克行跟着沈安厮混了这几年也没见什么长进,也不知道折继祖是否会后悔。”
“折继祖在府州出够了风头,种家低调,如今也该翻转了。”
“”
“败了!”
“什么败了?”
就在这些人说话的时候,赵祯等人都看到了种谔被陈洛一拳击倒的场面。
呃!
这是啥意思?
大伙儿才将夸赞你出色,你竟然就被人一拳撂倒了?
这些人的脸上各种颜色在交替出现,尴尬的情绪在蔓延。
刘展的脸色发红,期期艾艾的道:“这是会爬起来吧?对,肯定会爬起来。”
然后大家都看到陈洛蹲下,一记重拳又一记
这下种谔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就是种谔?”
“竟然被一个军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让人简直不敢相信。”
“那是沈安的护院。”
有人认出了陈洛,顿时众人都看向了沈安。
刘展怒道:“好你个沈安,竟然安排家人在里面捣乱!”
沈安笑了笑,却不屑于回答。
李璋皱眉道:“折克行孤身一人,连个传令的人都没有。而种谔却带了十余人。”
刘展的脸这回是真红了。
“败了!”
与此同时,折克行带队打穿了对手的阵列,返身再度扫荡回去,那些将士终于崩溃了。
“败了!”
无数人在奔跑,人人面色惊惶。
“这就败了?”
“刚才不是还在胶着吗?”
赵祯不解的道:“为何败了?”
韩琦不能答,李璋说道:“陛下,种谔所部不够坚韧。”
这个问题他也没法深入去谈,“臣未曾亲历战阵”
没经历战阵就没有发言权。
赵祯说道:“沈安你来说说。”
沈安从容的道:“种谔先期摆出锋矢阵,可随后就开始了游走,不和折克行碰面,这是想激怒他。可折克行却很冷静,带着人在中间养精蓄锐,并观察对手的弱点”
他看了一眼那些种谔的支持者,淡淡的道:“一个在外面游走,一个在专注全局,种谔看似威风凛凛,可大军交战,一人无敌有何用?而且他也不算是无敌,被那个陈洛原先就是禁军中人,臣后来把他请来家中看家护院,没想到他今日却”
他微微摇头,显得很是不好意思:“大概是运气吧。”
运气?
那陈洛中刀之后依旧不退,这等悍勇之人
“他为何退出了禁军?”
李璋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满。
这等悍勇之士就该留在军中作为骨干,而不是去为人看家护院。
沈安说道:“军中的一些事他看不惯。”
赵祯说道:“让他来。”
有人下去传令,而此刻折克行也下令停止追击,大家开始救治受伤的将士。
“官家召见?”
陈洛蹲在韩勇的身边,正在给他检查伤势。
“对,赶紧。”
传令的亲从官有些不耐烦。
韩勇断了一条手臂,此刻已经被痛醒过来,满头大汗的说道:“快去。”
陈洛点点头,突然俯身下去。
“干什么?”
韩勇愕然。
“你才该去见官家。”
“不行,某这张脸怕是见不得人了。”
“你不去,某没脸去。”
两人僵持了一阵,那亲从官在边上有些懵。
这可是官家亲自召见,一旦去了好处多多。可你竟然还想多带一个人,这是脑子有毛病吧?
韩勇伸出完好的左臂搭在陈洛的肩头,说道:“你看,某现在都抓不稳”
“搭着!”
陈洛用力把他背了起来,一步步的往高台去。
“副使!”
几个种家人冲了过来,见种谔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不禁就慌了。
“郎中!郎中快来!”
现场的郎中只有十余人,有一人被架着过来。
只是一根银针扎下去,种谔就醒来了。
“折家子呢?”
他一醒来就觉得脑袋发蒙,就猛的坐起来。
校场上全是人,那些骨折的被优先处置,于是各种固定的法子都用上了,到处都是惨叫声。
种谔茫然的道:“谁胜了?”
边上的人见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