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足精神再去电台。”
她离开床,转身出了卧室。
‘啪!’
轻轻带上房门,好让儿子安静睡觉。
家里是两层宅院,丁贤住在二楼,孟月桢走楼梯下到客厅。
坐上餐桌后,她老公丁兆廉把目光从二楼卧室收回来,板着脸问:“他去不去见工?”
孟月桢不想让老公插手儿子的事情:“去了又怎样,工作费脑的,万一把阿仔累的精神失常,到时怎么办。”
丁兆廉眉毛一竖,心说整天玩到半夜,难道就不累?
他看不惯老婆的教育方式,真是慈母多败儿。
但老婆讲的不无道理。
儿子撞的是脑袋,托妈祖保佑,昏迷数月后终于苏醒,但醒后沉默寡言,对父母相当冷淡,失常的风险确实存在。
丁兆廉考虑片刻,拿出一家之主的决断:“如果他今天去电台试完工,还是不愿上班,我不再勉强,以后可以养着他,但他必须去相亲,让他结婚生子。”
管不了儿子,管孙子总没有问题吧。
丁兆廉还不到五十岁,儿子废了不要紧,他仍有时间把孙子培养成才。
孟月桢听了这个意见,并没有反对,儿子今年十九岁,已经过了合法结婚年纪,既然退了学,那早点结婚也没有什么不合适。
夫妇俩就此达成统一意见,他们会根据儿子的今后表现,来决定是否包办婚姻。
饭桌上还有位十来岁的小女孩,听见夫妇俩的话后,不满的嘀咕一句:“让阿哥结婚,他就必须结?让他生贝比,他就必须生?他又不是你们养的宠物,干嘛非要听你们的话。”
小女孩叫丁姗,是丁贤的同胞妹妹,家里只这四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