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度过周末。
丁贤于周一开始上班。
去美国出差前,丁贤的办公地点是在观塘荣业街的华记总部工厂。
他并购了黄埔船坞后,把一栋办公楼和记大厦纳入旗下。
如今华记总部及荷东分公司都已经完成了搬迁,丁贤今后都要常驻在和记大厦办公了。
和记大厦位于中环夏悫道,丁贤从浅水湾道出发,一路北上,等轿车行驶到维多利亚港岸边,他就能望见和记大厦的招牌。
途中丁贤经过湾仔庄士敦道时,看见一家正在装修的华记直营店。
黄埔船坞旗下储备了七十余间零售店铺,目前全部在进行装修,总经理谢君信给丁贤做过汇报,这些店铺在元旦节前都能陆续开业。
华记庄士敦店的位置相当旺,左边是一间恒生银行,右边是一间阿迪达斯代理商店。
无论恒生银行还是阿迪达斯,招牌全都竖的异常醒目,老远就能望见,店门打理的干净又上档次。
华记直营店显得比较另类,店门像是被砸过,门上的招牌被泼了红漆。
丁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真是自己的店铺吗?
“停车!”
丁贤让司机老陈把轿车停靠在直营店街边。
他下车进了店门。
现在只有早上七点半,街上行人并不多,但直营店已经开门,一个营业员正站在门口唉声叹气。
丁贤问她:“这店是怎么回事?”
营业员只有二十岁左右,身子有些瑟瑟发抖,显然并没有从这次破坏事故里缓过神,也没有心情去打量丁贤。
听见丁贤问话,她心有余悸的诉苦:“被烂仔搞的,半夜来砸门泼漆,我们还没有开业,竟然就来搞破坏,真是太可恶了!”
丁贤朝店内望了一圈。
装修施工已经完成了七七八八,目前正在摆放货架,但产品并没有送来,店内没有什么损失。
“烂仔为什么要搞破坏,你清不清楚?”
营业员正要回话,看见店面经理带着几位警员走进店门,她手指过去:“我们经理来了,你问她吧。”
店面经理是位三十余岁的女人,她只往丁贤脸上瞧了一眼,立马紧张起来:“丁生,你怎么来了!”
她吓了一跳,以为大老板是责怪她办事不得力,要过来炒她鱿鱼。
但她半个小时前才赶到店里,发现情况后急忙给总部汇报,总部领导都还没有上班,大老板怎么可能收到她的消息?她就是紧张过度了。
“我只是路过!”
丁贤先安抚她的情绪。
又问她:“店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店面经理赶紧解释:“丁生,这间店还没有开业,我本人也没有招惹任何是非,完全是莫名其妙被搞。”
她见丁贤沉起脸,又说:“我在总部的时候,听几位负责屯门、庙街还有北角的店面经理讲,他们被烂仔勒索过陀地费,这间店可能也被惦记上了。”
陀地费就是保护费。
旁边那几个警员听了她的猜测,全都摇起头:“收华记的保护费?不可能!古惑仔欺软怕硬来着,他们只敢去欺负卖菜的菜农,卖水果的小贩,卖杂货的小民,他们不敢去收上市企业的保护费!”
店面经理反驳:“你们是专业差佬,难道看不出外边泼漆的手法,肯定是烂仔为了勒索钱财搞出来的。”
那几个警员笑话她没有见识:“华记大老板的堂姐与我们是同事,在警队有关系,哪个社团敢到华记店面闹事?除非他们不想在香江混了。”
其实几个警员也见识不多,华记大老板就在他们面前,他们却认不出来。
店面经理也不敢点破,只是苦巴巴望着丁贤,希望丁贤不要怪罪,她的工作待遇特别优厚,不想被炒掉。
丁贤默不作声。
转身走去了店门处,这里安装了连排的玻璃门,其中一扇门被砸开一个缺口,他下意识伸手去摸。
只听砰!一声。
整扇玻璃门立刻碎裂。
“丁生,你没事吧!”
店面经理尖叫一声,急忙垂头打量,见丁贤除了手背上残留了几块玻璃残渣,并没有什么大碍。
丁贤觉得真是晦气。
他交待店面经理:“你放心,这件事公司会处理妥当,你先陪着几位阿sir在这儿做调查,我这就去公司叫人,过来替换你。”
他也没有忽视营业员:“靓女你也不要怕,公司保证给你一个安全舒适的工作环境。”
营业员只顾猛点头,忘了回话,直至丁贤坐回轿车,她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这个靓仔是谁呀,口气这么大。”
“他就是我公司大老板丁贤!”
“原来他就是丁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