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个板爷把东西都搬屋去,杜飞也没急着回去上班,他先把壁炉点上,看看魏犊子的法子管不管用。
然后又把刚才买的这些家具,一件一件收进随身空间。
果然,这些家具一进入空间内,立刻开始吸出淡淡的白光。
不过与价格不太匹配,那两个体积最大,用料最多,价格也最贵的方角柜,大概年头最短,蕴含白光也少。
而作为添头,最后买的两个紫檀圆凳,和那张最被杜飞看好的明式罗汉床,蕴含白光最多。
吸收这些白光,立刻投入到包裹小乌的白色光茧中,使小乌的治愈速度明显加快。
原本小乌最早也得明晚上恢复,但按现在预计,今晚就能痊愈。
杜飞心情不错,没等家具里的白光被吸干,就提前拿出来摆到屋里。
一则,把白光全部吸干,多少会影响家具的色泽品相。
二则,杜飞也怕影响木材的寿命和强度。
家具毕竟跟玉佩印章不同,是要天天使用的。
万一把白光抽干了,造成木材糟烂,那就得不偿失了。
按照杜飞心里的设计,把家具摆上。
整间屋子立刻就不一样了!
之前,屋里空荡荡的,总少点过日子的意思,现在更像一个家的样子了。
杜飞心里美滋滋,坐在光秃秃的罗汉床上,合计着回头再搞点棉花,做上棉垫子和靠枕。
这时早过了一点钟,他索性也不急着回去上班。
又过一会儿,估摸壁炉烧热了,就跑外头把手伸到鸡窝里摸了摸。
别说!鸡窝的稻草下面还真是温乎的!
杜飞心里暗喜,跑回屋里从空间内把那两只老母鸡取出来,再拎出来塞到鸡窝里。
之所以脱裤子放屁费这二遍事,是因为刚才他察觉到,隔壁老李家窗户边,似乎有人往外看。
接下来就是喂鸡的问题。
杜飞自个肯定不想伺候这两只老母鸡。
想来想去,这活儿还得落到秦淮茹头上。
一来,只要有好处,这种卖力气的,俏寡妇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二来,秦淮茹的人工成本低,给个仨瓜俩枣就行。
上次让她拆被子,改成棉帘子那事,杜飞直接给五毛钱,就有些哄抬物价了。
他也是刚穿越,不太懂行情,其实那个活,给三毛钱秦淮茹也能干。
杜飞拿定主意,这才骑自行车出了四合院,回到街道办上班。
等到办公室,已经快下午两点。
不过没有啥事儿,也没人说他。
杜飞回到座位上,往小办公室里扒了一眼。
钱科长和朱婷竟都没在。
“孙姨,咱领导都哪去了?”杜飞一边翻开福尔摩斯,一边问对桌的孙兰。
孙兰手上快速织着毛衣道:“刚才来人,叫里院开会去了。”
杜飞点头,也没在意。
现在快到年底了,各种各样事儿也多,上边有啥风吹草动,街道办这边就得传达精神,领会主旨。
但跟杜飞这种小临时工关系不大。
此时,杜飞心里烦恼的却是另一件事是不是该换点钱了?
刚穿越时,加上从孙主任那儿敲来的五百块钱,他手头足有将近一千四百块钱现金。
但经他连翻花用,今天买家具再买手表,又花了一百六十块钱,让他手头现金跌倒了六百元以下。
对于一般人来说,六百块钱绝对不少了。
但杜飞为了补充随身空间的蓝光和白光,必须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尤其可以修复物品的蓝光,经过这段时间,杜飞摸出规律。
蕴含蓝光的东西,不仅要有一定历史年限,最重要的是必须有繁琐复杂的制造工艺,工艺越复杂,结构越精巧,经过岁月沉淀,所蕴含的蓝光也越多。
这也是为什么,杜飞不惜花高价也要去买那些残破的瑞士名表。
那其中蕴含的蓝光,远超做工相对简单的鼻烟壶。
但是现在,把手头的金条和现大洋换成钱,杜飞又觉得不划算。
等到明年,对于那些准备跑路的资本家,只有大小黄鱼才是真正的硬通货。
到时候,瞅准机会,一根大黄鱼都能换回两套三进四合院的房契。
只要拿到房契,再找人走程序,杜飞有都是法子把院子拿到手。
即使当时不行,等到十年之后,拿着这些地契房契,也能理直气壮收回来。
思前想后,最终杜飞还是决定,暂时不换,先省着花。
晚上下班回家。
杜飞想到明天要吃烤鸭,索性也没正经吃饭,想回去冲点麦乳精,吃两块钙奶饼干应付。
明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