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明没想到,杜飞看着白白净净的,居然还是个练家子!
不过这倒没吓住王东明。
他从军校直至成为飞行员,在军队打熬这些年,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再则,从一开始他也没想用暴力手段来对付杜飞。
王东明不是莽夫,不会天真的以为揍杜飞一顿,朱婷就会喜欢上他。
反而以朱婷的性子,更可能适得其反,让朱婷看轻了他。
王东明“哼”了一声:“连大学都没考上,就算真有那么邪乎,也是一个莽夫。”
楚成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特么自个也没考上大学呀!
反而一旁的楚明提醒道:“东明,你别小看了杜飞,这次我爸和朱伯伯都对他赞不绝口。而且,他没上大学,不是没考上,而是因为他爸工伤去世错过了考试。”
王东明皱了皱眉。
他可以无视楚成,却相信楚明的基本判断。
这个时候,在楚明和肖慧芳家里。
屋里已经支上了一张折叠的大圆桌。
桌子中间放着一个铜质的托盘,里边倒了一盘底儿凉水,回头把炭烧好了,铜锅坐在这上面。
在圆桌四周,摆着七八个盘子,里边有菜有肉,粉丝儿、冻豆腐、油豆皮……
房门也没关,杜飞仨人上来,就看见肖慧芳系着一条大围裙,胳膊上带着套袖,手上带着医用手套,一手举着菜刀,表情十分认真,盯着面前砧板上的一个大猪腰子。
电光火石间,手起刀落!
猪腰子登时被切下薄薄一片。
杜飞看着,却连忙叫道:“慧芳姐,猪腰子可不能这么切!”
肖慧芳扭头看过来,顺手放下刀,微笑道:“都过来啦!”
杜飞也不客气,一边上厨房洗手,一边说道:“慧芳姐,您还是把围裙解下来给我吧!”
肖慧芳从善如流,把围裙给了杜飞,还问道:“套袖手套要不要?”
杜飞没那么矫情,直接脱了外套,把袖子挽起来,系上围裙,拿起菜刀。
“嚯您这刀磨得有水平啊!”杜飞举着菜刀看了看,轻轻一弹刀刃,竟然嗡嗡作响。
肖慧芳道:“原先我们家几辈儿的屠户,我从小看我爷爷磨刀。”
杜飞没想到肖家还有这种背景,难怪肖慧芳刚才握着菜刀,似乎隐隐有杀气。
心里再次为楚明同志默哀三秒,杜飞横刀一片,就把腰子一分两半。
一边切掉里边的白色筋膜,一边说道:“这里边腰骚子必须得切掉,不然可没法吃。”
麻利地切掉腰骚子,杜飞下刀如风。
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对肌肉的控制远超常人,转眼两个大腰子就被切出一大盘腰花。
这时,楼下的仨爷们儿总算把点着的火锅提溜上来,放到圆桌当中。
肖慧芳早就烧了开水,见锅子上来了,立马提着水壶,往里倒水。…
顿时“刺啦”一声,屋里升腾起一团白气。
楚明张罗着:“差不多了,大伙儿找地方坐。”说着看了看桌上的盘子,问道:“慧芳,小杜点名要的羊尾巴油呢?”
肖慧芳道:“切完了怕化了,放窗户外头了,我拿去。”
楚明道:“您坐着吧,我去。”
杜飞也把围裙摘掉,又去洗洗手,等再回来时,除了他跟楚明,其他人都坐好了。
只留出他俩的座位。
杜飞跟楚明挨着坐下。
肖慧芳拿出两瓶明显年头不短的茅台酒放到桌上道:“明天还得上班,一人半斤,不准多喝。”
说着把两瓶酒递到四个男人面前,三位女士喝的橘子味儿的果汁露。
楚明虽然文质彬彬,但在饭桌上并不刻板矫情,很豪爽的打开一瓶酒,主动给杜飞满上:“杜飞,这一杯我先敬你,谢谢你救了小成一命!”
杜飞笑呵呵道:“大明哥,您言重了。”
说罢,俩人碰了一杯,都是一口干了。
喝了这杯酒,楚明就没再提楚成那事,开始招呼大家吃菜。
虽然是在家里吃,但楚明搞到的牛羊肉显然不是一般货色。
沾上二八酱、韭菜花、辣椒油,一大口肉下去,那叫一个真香!
桌上没有外人,算起来除了杜飞,其他人都连着亲戚,又是年轻人,几杯酒下肚,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聊起各种话题……
在另外一头。
四合院,贾家屋里,此时也是一片欢声笑语。
贾张氏一张老脸快要皱成菊花,兴奋道:“淮茹,你真调到后勤处坐办公室去了!”
秦淮茹笑颜如花道:“那还有假!今天后勤处的吕处长亲自找我谈话,工作关系已经转过去了,明天就去后勤上班。”
贾张氏兴奋的搓着手道:“你说说你说说!小杜办事还真靠谱!前天说的事儿,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