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凑到一大爷跟前,一脸关切的问道:“一大爷您没事吧?”
易中海摆摆手道:“没事儿,你也是的,下手没轻没重的,把人打坏了,你不得赔!”
傻柱撇撇嘴道:“您放心,我下手有分寸。”
一旁的一大妈拍打他一下:“有什么分寸!你这臭小子,连鞋都没穿,地上冰凉的,赶紧回家去。”
傻柱低头一看,嘿嘿一笑:“刚才太急,忘了穿了,那我先回啦!”说着一溜烟的跑回家去。
杜飞站在不远处的回廊底下,似笑非笑看着这一幕,跟旁边的秦淮茹道:“看出什么没有?”
秦淮茹眨巴眨巴眼睛,狐疑道:“看出什么?”
杜飞眼角瞥她一眼:“咱院里这三位大爷可都不简单。三大爷处心积虑,冲着二大爷来的。二大爷看似被动,但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不说话,不表态,都是孩子们的事儿,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最高明的还是一大爷,德高望重,剧中调节,手里又掌握着傻柱这个院里的第一武力,无论如何都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秦淮茹懵懂的点点头,又皱眉道:“那一大爷为什么帮二大爷?”
杜飞道:“看出来了?”
秦淮茹眼眸闪过一丝得意:“这不明摆着嘛!局面对二大爷不利,一大爷一来就把这事轻轻揭过去,这不是帮二大爷是啥?”
杜飞一笑,转身往后院走去。
秦淮茹忙跟上,追问道:“你倒是说呀!”
杜飞道:“回家自个寻思去,能想明白你就能在办公室站稳脚跟了。”
“哎你”秦淮茹见杜飞头也没回的走了,气的一跺脚,转身回家去。
与此同时,在一大爷家。
“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小年轻打架,往前凑什么!”一大妈一边埋怨,一边给一大爷切了一片土豆敷到眼睛上消肿。
易中海尴尬的笑了笑没说话。
实际上他也没想到,上去拉个架会被殃及池鱼。
这时站在一旁的小军忽然道:“爹,等我长大了,我保护您!”
易中海一听,顿时老怀大慰,连脸上的伤都不觉得疼了,笑着把小军抱过来:“军儿呀!咱可不学那帮坏小子,咱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
一大妈也笑呵呵道:“咱家小军儿将来肯定比院里这帮小子们有出息。”
说着拍拍小军的头:“去,上里屋看着小玲儿去。”
“嗯”小军董事的进了里屋。
一大妈坐下来,低声问道:“老头子,你今天咋个意思,为什么要帮刘海忠?后院老刘可没少挖空心思,要把你扳下去,他来当一大爷。”
易中海撇撇嘴,哼了一声道:“就他刘海忠?不是我瞧不起他,只要有我在一天,他就翻不了捎。倒是闫老抠那边得多注意,知识分子的花花肠子多。”
一大妈不以为然道:“闫老抠?就他”
易中海道:“你可别小瞧了前院的,别看平时笑呵呵的,该出手时,可不手软。这次不就盯准了刘光福的错处,要对后院的下手?要是我不帮忙,让他给坐实了,刘海忠这二大爷还能不能当下去都不一定了。”
一大妈道:“我看,让刘海忠挪挪窝也不错,省着见天盯着咱家。”
易中海却笑道:“这你就说错了!后院的盯着咱是一天两天了吗?他把咱们怎么了?”
一大妈迟疑道:“这倒是,可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时间长了总不是个事儿呀!”
易中海冷笑了一声:“怕啥!他刘海忠就是一大老粗。在厂里,我是八级,他是七级。在院里,我德高望重,他家宅不宁。你寻思寻思他刘海忠拿什么跟我比?”
一大妈想了想,点头道:“这倒也是”
易中海好整以暇道:“所以说甭管工作还是生活,咱样样压着后院的。可要是换成闫老抠,情况可就变了,人家是老师,是知识分子,除了抠一点,在道德上也没大瑕疵,将来万一有啥情况,可比后院的难应付”
同一时间,在后院。
杜飞回到家,刚把炉子点上,就听见敲门声。
开门一开,竟是许大茂来了。
杜飞哈哈一笑:“呦茂哥。”
许大茂闻到一股酒味儿,啧吧啧吧嘴道:“今儿晚上喝了!”
杜飞道:“东北来的朋友,盛情难却。”
许大茂大惊小怪道:“嚯东北的!肯定没少喝吧?”
杜飞一边沏茶一边打趣道:“看把您馋的!等娄姐怀上了,哥们儿请你。”
许大茂干笑一声,原本已经快爬出来的酒虫子,又被他吞了回去,摆手道:“馋啥,酒这玩意,总不喝就不想了。”
杜飞见他口是心非,也没再调侃。
许大茂则问道:“哎兄弟,最近你跟厂里孙主任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