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自行车也骑上了,还买了带香味的雪花膏。过去她哪儿舍得,觉着冬天脸上干,上医务室要点开塞露就凑合抹了。”
一大妈颇为认同:“这倒也是,昨天我还看见她毛衣里头穿了一件新的确良,那两只手也摸着滑溜溜的,不像过去,净是茧子。”
易中海叹道:“她这是枯树开花了。”
一大妈瞪他一眼道:“咋滴,老东西,你还有啥想法?”
易中海哭笑不得,摸摸鼻子道:“嗐咋扯我身上来了?我招谁惹谁了。”
一大妈也就随口一说,倒不是真担心一大爷跟秦淮茹有啥,接着道:“要说,秦淮茹的命还真是一波三折。一个乡下丫头嫁到城里,本以为享了福了,谁承想,才几年,就死了爷们儿守寡,还得伺候贾张氏那事儿逼……”
一大爷咽口吐沫,求生欲极强的没敢接茬。
一大妈则继续道:“没想到,吃几年苦,竟又靠上了杜飞!人这命啊……真没处看去!”
易中海随口叹道:“能好几年?今年她三十几了?也就现在小杜没结婚,不然……”
“唉”一大妈心眼是好的,叹了一声:“寡妇扯业的,能把这几年熬过去就行了,不然还想咋滴?”说着拿起摘好的菜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