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丽听完闫解放的话,撇撇嘴道:“你咋知道人家没算计?只不过人家算的不是五分一毛的蝇头小利。甭说别的,就老姜家找工作那事儿,你知道他能赚多少?那可是一千块钱!怎么不得落两百三百的”
于丽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凭空瞎猜。
闫解成也认同的点点头。
于丽又道:“这还是咱们知道,不知道的,有多少呢!”
闫解成叹息一声,颇有些觉得命运不公,却被于丽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觉着生疼。
“嘿你干啥?”闫解成不由叫道。
于丽一瞪眼:“闫解成,我跟你说,别寻思那些乱七八糟的!杜飞能挣那个钱,是人家的本事!人家有舅舅在市里当领导,你有吗?”
闫解成一脸苦逼道:“嗐我寻思啥了我?这一天天的”
说着干脆起身下床穿鞋。
于丽叫道:“你干啥去!”
闫解成闷头道:“出去抽根烟。”
于丽撅撅嘴,嘟囔道:“抽!一天就知道抽!抽死拉倒”
另外一头,杜飞空着两只手进到中院。
院里,棒梗带着小军和小当正在跳皮筋。
看见杜飞,棒梗的表情还有点奇怪,但还是主动叫了一声“杜叔儿”。
小军和小当也停下来,打招呼。
杜飞笑着对几个人挥挥手,继续往后院走去。
却在这个时候,傻柱突然从屋里探出脑袋,冲着他喊道:“兄弟,今晚上还上这来,我这压猪头还没吃完呢!”
杜飞道:“柱子哥,今儿不成了,晚上娄姐叫我过去。”
傻柱有点不高兴,但也没说啥,只说咱下回。
这也是为啥杜飞说娄小娥却不提许大茂。
如果刚才杜飞说许大茂,傻柱非得逼逼赖赖说些怪话。
但对娄小娥,他却说不出什么。
其实,在院子里,娄小娥的名声算是相当不错了。
除了因为她家条件好,传闻出身成分不好之外,另外就是结婚好几年没孩子,其他的还真说不出什么。
尤其娄小娥为人大气,其他老娘们儿,甚至是爷们儿,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又吵又闹的,她却从来不争不抢的,甚至有些时候,甘愿吃点亏。
因为这个,院里有些碎嘴子长舌妇,还在背后还叫她傻娥子。
其实,娄小娥可一点不傻。
那些其他人觉着十分重要的东西,人家娄小娥压根就看不上。
既然看不上,又何必挣来抢去的。
要真到较真儿的时候,她可一点不含糊。
杜飞回到家里,洗了把脸。
看了看时间,刚过四点。
也不用急着过去,先躺在家里歇会儿。
虽然出去一天,没干啥体力活儿,但心里总觉着跑了不少地方,还挺乏。
杜飞原本想眯一觉。
可回到家里,靠罗汉床上,又怎么也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的,不一会就磨蹭到了五点。
他索性也不拖延了,起身捯饬捯饬。
拿出一条白天搞来的特供中华,从里面扣出两盒揣到兜里,就当是上门的礼物。
白天遇到李副厂长,杜飞随手就甩出一条。
那是李副厂长的分量在那摆着。
而且同样是特供烟,对于李副厂长和许大茂的意义也截然不同。
所谓的特供烟,对于李副厂长来说,跟普通烟也差不多,就算没有杜飞,他照样能弄来。
但许大茂就不同了。
同样的烟,如果没有杜飞,他可能一辈子也抽不到一根。
所以,给许大茂,拿两盒意思意思足够了,拿多了那货反而不当好东西了。
杜飞原想带小乌一块去蹭顿饭。
结果直到临走也没见到这货回来,不知道又跑哪玩儿去了。
自从大年三十那天半夜,把棒梗怼到茅坑里去,大概是因为大仇得报,小乌似乎比原先更开朗活跃了。
杜飞索性也没去管它。
推门出去,直奔对面的许大茂家。
这时,许大茂家的厨房里,传出一阵“次啦啦”的油锅炒菜声。
许大帽撸胳膊挽袖子,在里边儿忙和。
娄晓娥则靠在厨房门口,笑眯眯的看热闹。
自打结婚之后,今年过这个年是她最高兴的。
不仅在许家那边,挺直了腰杆子,在他娘家这边,许大茂也风光一把。
她家那些势利眼的亲戚,一听许大茂要升副科长了,还跟现在的李副厂长关系不错。
一个个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待人接物的态度明显跟原先不一样了。
虽然娄家曾经错过。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