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一旦打生桩可就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了。
很可能一次就打下去几十人百人!
著名的孟姜女哭长城,孟姜女的丈夫范喜良,其实就是被打了生桩,当做人柱被活埋在长城底下。
三杜飞也是穿越前,看过一些关于《鲁班书》的介绍,才能知道这些。
所以,当他一听老杨提到打生桩,才会反应这么大。
杜飞虽然自认为不算什么好人,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他却绝对不会去干如果这个老杨,甚至包括雷老六,真干过打生桩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他们俩送进局子去吃枪子。
杜飞眼神阴鸷的盯着老杨,片刻之后忽然哈哈笑道:“想不到,老杨你还有这个本事!”
老杨干笑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杜飞喜怒无常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杜飞则笑眯眯的,身子微微前倾,问道:“鲁班书我也只是听人说过,所知有限,刚才你说,要打个生桩,不知道怎么个打法?”
老杨舔舔嘴唇,有点紧张。
他可不相信杜飞所谓的所知有限旳鬼话。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从小跟他爸学家传的木匠手艺,到二十岁他爸才开始传他这些秘术,并且第一次告诉他《鲁班书》的名头。
老杨这才知道,自家传承竟然来自大名鼎鼎的木圣鲁班!
但是自那之后,他却从没在其他人嘴里听过《鲁班书》三个字。
这令老杨愈发觉得杜飞深不可测,咽口唾沫道:“杜领导,您既然知道鲁班书,那一定知道打生桩是怎么回事儿”
杜飞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脸没有一点表情。
老杨苦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家虽然传承了一些鲁班秘术,但也只留下一些皮毛,真正的打生桩,立人柱的手法早就失传了。我所说的打生桩,其实是用动物代替人牲,而且只能是小动物,像鸡鸭猫狗之类的,大一点的动物都不成。”
杜飞听着玄乎,问道:“动物大小有什么区别?”
“这个…”老杨想了想道:“这么跟您说吧!我年轻时也不信邪,曾经拿一头野猪打过一次生桩……
杜飞好奇道:“结果呢?”
老杨脸色难看,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道:“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次,当天夜里就做了噩梦,遭到牲魂索命,醒来当场吐血,幸亏我家有东西镇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杜飞没法辨别他说的是真是假。
江湖术士往往三分真七分假,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全信。
况且,就算老杨说出天花来,也是解放前的事儿,现在也肯定不灵了。
不过倒也从侧面勉强能证明,老杨似乎没有用人打生桩的能力。
至于他说的是否可信。
杜飞暂时选择相信。
一般来说,这种打生桩的极端手段,只会用在极其重要的大工程。
普通人家盖房子,就算遇到啥情况,大不了停工换个地方,也不会采用这种损阴德的法子。
而老杨混到现在,媳妇儿差点因为几十块钱病死,就算他真有这个能耐,也绝没有机会去施展。
所以杜飞估计,就算刚才老杨说那个,用野猪打生桩的典故未必是真的,他本人也大概率没用活人打过生桩。
有了这个判断,杜飞轻松不少老杨那边也松一口气,接着说道:“其实您有我做这个八宝盒,要打生桩,最好用猫。猫有白虎血脉,本身灵气就足,还有杀伐之气,能镇宅避凶。最好是纯色家猫,花猫也行,但必须是黑白花,不能有别的杂色……”
老杨越说越来劲,却突然传来一阵“呼噜噜”的低沉吼声。
霎时间,老杨的话音戛然而止,本能的感觉到危险,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在房门面,专门给小乌留的出入口前边的小平台。
只见小乌正在呲牙咧嘴的冲着老杨低吼,一双眼睛,目露凶光,狠狠盯着老杨的脖子。
老杨这才猛的想起来,当初在给杜飞修房子时,见过他家这只黑白花的大猫。
偏偏自个一时兴起,竟忘了这茬!
在杜飞面前大谈特谈用猫打生桩,难道被这大猫给听懂了?
老杨不由的咽了口唾沫,喉结在他脖子滚动起来。
这个动作仿佛一下子激起了小乌的凶性,原本“呼噜噜”的声音,瞬间变成了
“喵嗷~”的凄厉尖叫。
老杨首当其冲,右手下意识的摸向左手手腕。
在那里藏着一把只有手指宽的小刀,是他关键时候防身用的。
却在这时,雷老六忽然喊道:“老杨!”同时猛对他打眼色。
老杨蓦地回过神来,想起这是什么地方,连忙放下了手。
杜飞则笑着冲小乌招了招手,同事集中精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