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王襄家里。
王襄送走杜飞,回来又摆弄起那些金片佛经,拿着放大镜仔细观看。
袁大姐给他泡了一壶茶,坐在一旁问道:“今天来这小杜,究竟什么来头啊?这么珍贵的东西,扔咱们家就走了?”
王襄一边看着手中的金片,一边答道:“具体什么背景,我还真不知道。上次老顾请他吃饭,叫我跟老娄过去作陪认识的。”
袁大姐点点头,这个事她还有印象:“就是家里养只大猫,把灰大仙儿给逮着那位?”
说起小乌,王襄放下手里的金片,眉飞色舞道:“小荃,你是没瞧见那猫!乌云盖雪的花色,跟个小豹子似的,足得有二十多斤!啧也不知道怎么养那么大的。”
袁大姐难以置信道:“二十多斤?那得多大呀!”
王襄摇头叹道:“你可说呢!还有那灰大仙,都活多少年了,最后也逃不了天道轮回,还得死到猫的爪牙下。”
袁大姐却拍他一下,嗔道:“行啦,说那小杜呢!你咋又跑题了。”
王襄嘿嘿一笑,好整以暇道:“这小杜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从言谈见识,能看得出来,不是一般人。前两天我不跟你说,市局破了个大案子,起出了好几件春秋时候的青铜器”
袁大姐点头,表示记着这事。
王襄接道:“今天跟市局约好了,跟陈老师和老方去看看,正好在市局跟小杜遇上了。看那样子,人头很熟,接待我们那个汪队长见他也很客气。”
袁大姐叹道:“你呀老顾能请他吃饭,肯定知道一些跟脚,你也不知道打听打听。我跟你说,最近留心着点!别像前几年,跟个愣头青似的!现在的境况越来越不对了。”
王襄的脸上笑容收敛,严肃旳点了点头。
袁大姐又问道:“对了,说起来,这次灰大仙也彻底没了,你们找那东西,是不也该歇了?这些年费了多少精力,到头来全是白忙活。”
王襄笑着摇摇头:“哪那么轻易!要说放下就放下,我们仨人早就散伙了!这件事儿牵扯了老顾家好几条人命。老娄那边也希望,找到财宝,献给国家,给自个加一道护身符呢”
这时,杜飞再次开启视野同步。
小黑已经跟着魏老师,骑自行车回到了家。
魏老师的家就在红星小学附近,也是一个大杂院。
离杜飞他们四合院大概有两千多米。
魏老师就一个人住。
他回来之前,家里既没有灯光,烟囱也没冒烟。
这个岁数,一个人独居,本身就相当可疑。
可惜魏老师回来之后,很快就熄灯了。
之后并没再有任何异动。
杜飞收回视野,也没死乞白赖钻这個牛角尖儿。
现在既然发现这魏老师可疑,以后多加留心就是了。
如果他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时间长了不可能不露出马脚。
杜飞伸个懒腰,烧水洗漱,准备睡觉。
而在这时,中院正房的傻柱还在辗转反侧。
今儿晚上,他刚下班,贾张氏就找来了。
说是白天回娘家去,给他物色了一个姑娘。
今年二十三,身高一米七,长的可白净了,大屁股大柰子好生养
把傻柱听得一愣一愣的。
让贾张氏说的,这姑娘简直天上少有!
家里条件不算多好,但也不差。
上边有两个哥哥都已经娶了媳妇儿,就剩这个妹子还没嫁出去。
但在关键事情上,傻住可不傻。
听贾张氏说的,人家这姑娘条件可不差,在农村早就该定下婆家,不到二十岁就结婚生娃了,怎么可能留到二十三了还没嫁出去?
果然,这里边还真有问题!
不过贾张氏也没打算瞒他,傻柱一问就和盘托出了。
还说让傻柱自个儿好好考虑考虑,究竟能不能接受,尽早给个回信儿。
这一下反倒把傻柱给难住了。
他本来就是个耳根子软的,左思右想也拿不定主意。
原想找杜飞商量商量,谁知等了一晚上也没见杜飞回来。
只好悻悻上床,准备等明儿再说。
谁知刚脱衣服躺下,就隐约听见前院有人叫门,好像是杜飞的声音。
傻柱立刻就要起来,可是转念一想,看了看表,又躺回去。
已经九点多了,杜飞才回来又困又累,他要是凑上去,肯定要讨人嫌。
万一随便给他出个馊主意怎么办?
这可是关系到他后半辈子的大事儿,必须得慎重再慎重!
而在贾家屋里。
贾张氏难得困的哈欠流星。
今天白天,她累的够呛。
早上去,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