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方向扬扬下巴:“刚才那人谁呀?”
魏三爷道:“您说刘大刚呀!是我一个老兄弟的孩子”
杜飞明白,这个所谓的老兄弟,应该跟魏三爷一样,都是当年漕帮出身的。
魏三爷接道:“现在这孩子走了正道,在区里武校当教练。”
杜飞笑了笑道:“看你们刚才弄得不大愉快?”
魏三爷想了想,也没遮着盖着,苦笑道:“不瞒您说,这小子太年轻不懂事,以为喝两顿酒就是哥们朋友。说前阵子有俩朋友折进去了,问我能不能帮忙捞出来,您说我哪有那本事。”
杜飞估计魏三爷说的前阵子,应该就是过完年那一波。
那次的确是抓进去不老少,这些人里,既有大鱼,也有跟着倒霉的小虾米。
简单说了几句,杜飞没再表现出对刘大刚的特别兴趣。
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回单位去交差。
骑车子回到街道办,把回执单交给钱科长,正好是五点整,直接下班。
杜飞骑车子回家,刚到大门口,还没进院子,就听见里边乱哄哄的。
推车子进去,在前院愣是一个人也没见着!
再往里边,到了垂花门,隔着门往里边一看。
嚯
院里乌泱泱的,差不多前院后院的都跑这来了。
杜飞仗着个高,走到垂花门下边的台阶上,抻脖子往里边看。
只见院子当中,三位大爷都在,居委会的赵大妈也在。
还有一阵阵女人的哭嚎声。
因为人群遮挡,杜飞也没看着哭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