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伯,准备下个月在天津坐船吗?”
金大松“哼”了一声:“所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老刘那边只是掩人耳目的,我都安排好了,坐火车南下,从上海坐船。你们娘俩先去,我随后就到唉原本不用这么仓促,但现在不能再等了。”
金展鹏咽口吐沫:“爸,有这么严重?”
金大松一瞪眼:“咱家的消息从哪儿来的?你还不知道吗?难道还不严重!对方一听咱家要卖房子,就笃定咱们要跑,这能是一般人?这是通了天了,知道不!”
金展鹏跟金氏吓得脸色更难看了。
金大松则缓了缓口气道:“知道为什么,我连价都没还吗?”
金展鹏明白,这是他爸在教他,仔细想了想道:“您是要见这人?”
金大松满意的笑了笑,拍拍儿子肩膀:“不错,这样手眼通天的人,就算把宅子白送给他也不亏。”
金展鹏却道:“爸,咱马上要走了,结交这种人还有啥用?”
金大松淡淡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怎么知道,咱们走了就不回来了?当年小鬼子来了,南京都丢了,最后怎么样?再说,宅子卖给他,咱还能落五根大黄鱼,要是不卖,就这形势,谁敢接咱家这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