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收入,相比上书店买书,一本五分八分的价格,根本没什么压力。
所以一早上,吃完了饭就结伴出来。
今天是秦京茹骑车子带秦淮茹。
秦京茹本来会骑自行车,只是手上没车子,总也不骑,有点生疏。
上了自行车,没几下就唤醒了肌肉记忆。
可惜是星期天,马路上人也多,没法骑得太快。
等在书店买完了书,到中午还早着。
秦淮茹就提出,要上新买的院子去看看。
秦京茹也没多想,当初杜飞说要买院子就没瞒着秦淮茹。
俩人顺着地安门大街一直往西,到了什刹海体校往北走。
不大会儿功夫,就到了原先的金家大院。
秦京茹先在主院的大门口停下,比划着道:“姐,这里就是正门,加上左右跨院,后边还有个园子,拢共得有十多亩呢!”
秦淮茹的眼睛有些发直。
这特么哪是一个院子,说是过去的王府也不为过呀!
咕噜一声,秦淮茹咽了一口唾沫,才回过神来,嘴角抽了抽:“京茹,你说这边这边还有那边,都都是咱家的?”
秦京茹咧嘴笑道:“都是,都是!”说完有些郁闷的撅撅嘴:“可惜主院和西跨院都被租出去,成了大杂院,现在就剩一个东跨院了。”
说着才带秦淮茹往东边的院门走去。
“哗啦,咔嚓”
打开门上的大锁。
俩人正要往里去,从打主院那边走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爷,远远喊道:“哎同志,两位女同志”
秦淮茹跟秦京茹扭头看去。
那大爷走过来,笑着道:“我姓房,是那边旳二大爷。”
秦淮茹跟秦京茹姐俩,客气叫了声“房大爷”。
房大爷笑呵呵道:“你们二位怎么称呼?这两天没瞧见老金呀?”
秦京茹道:“房大爷您好,我姓秦,在轧钢厂工作,您叫我小秦就行。我姨妈老家那边有点事儿,姨父姨妈过去看看,让我搁这看着房子。”
房大爷“哦”了一声。
见秦京茹跟秦淮茹是俩年轻姑娘,又有正经单位,倒也没有怀疑。
临走还叮嘱俩人,有什么事儿直接到主院那边招呼一声。
看得出来,金大松一家的人缘不错,平时应该没少邀买人心。
秦京茹这样说,也是杜飞事先教她的。
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宣扬院子已经易主的事。
大杂院这边的住户,房租也不用一户一户去收。
每个月的房费,直接由单位财务那边转交,再从住户工资里扣。
这也是当初金大松的高明之处。
到手的钱再拿给别人,心里总是不大痛快的。
老金家作为房东,家庭成分又不好,再月月跟人要钱,背后指不定怎么挨骂呢!
由单位代缴,在心理上就有一个缓冲,让人不至于有那么大意见。
杜飞也没打算改变。
反正房租收多少,是由房管所统一规定的。
就算杜飞是房主,也没权力随便涨价,更没法子把租客清退出去。
等房大爷走了,秦淮茹二人进了院子。
里边静悄悄的,十分开阔。
虽然只是一座跨院,也比秦淮茹她们现在住的四合院更大。
而且抄手游廊和窗户门柱,全都带着原先的朱红底色。
在抗战胜利后,金家还修缮过一次,到现在也才十多年。
不像杜飞他们现在住的院子,变成大杂院前,就已经破败了,有三四十年没修了。
之前还只是听秦京茹说,心里就酸溜溜的。
现在看见这么大的院子,秦淮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好在秦淮茹不傻,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是大国营,是后勤处的工会副主席!
现在在厂办机关里,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
不就是房子嘛!有什么好嫉妒的,现在放那又不能住。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
进行了一番心里建设之后,跟随着秦京茹继续往里走。
但随着走过前院、中院、后院,来到杂草丛生,但面积巨大的后园子。
秦怀如再次破防了。
这也太大了!
秦淮茹咽口唾沫:“京茹,他给你说没说,这院子要怎么用?”
秦京茹道:“不是让你上厂里去问,要把前院租出去吗?”
秦淮茹当然没忘了这茬:“我是说后边这两个院子,还有后园子。”
秦京茹摇摇头道:“杜飞哥没说,但好像也没打算来住。”
秦淮茹暗暗松一口气。
她现在就怕杜飞买了新院子,离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