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有。”
易中海道:“你也别用老眼光看人,许大茂现在也不同往日了。”
一大妈撇撇嘴:“就他?”
易中海道:“人家许大茂,现在是物资科的科长,李副厂长跟前的红人儿,就是孙主任见了,也得陪着笑,叫声许科长。”
一大妈畢竟不在厂里,有些情況就算知道,也没直观印象。
易中海打个酒嗝,又道:“还有秦淮茹,也彻底翻身了,跟后勤的吕处长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说到秦淮茹,一大媽倒是点点头:“秦淮茹是真跟变了个人似的,就前几天棒梗跟人打架那事儿,那话说的,多有水平!还有柱子,也结婚了,院里这帮小辈儿,一个个的都出息了。”
易中海撇撇嘴道:“出息了是不假,还能在院里住多久可不一定喽。”
一大妈一愣。
易中海接道:“许大茂当了科长,厂里下一批上楼,肯定有他的份儿。还有秦淮茹,真走动走动,未必搞不到手。还有后院的杜飞”
一大妈皱了皱眉。
大杂院里头,有人搬走了,肯定有人搬进来。
真要来了新人,还得重新熟悉,也不知道人品什么样
与此同时,在前院的三大爷家,却在上演唇枪舌剑。
一早上,于丽跟闫解成也过来帮忙。
等完事儿,回到三大爷家,俩人不由得说起傻柱结婚,都颇为羡慕。
相比起来,他俩当初结婚,那可寒酸多了。
拢共就摆了两桌,席面就更别提了,四个菜一个汤,都没见一点肉。
酒水就是普通的散白酒,一人就一杯。
因爲于丽家里条件也一般,原先还没觉着如何,今天一比,却是酸了。
嘴里喋喋不休,傻柱家办的如何如何好,席面如何如何讲究。
要是平时,闫解成就忍了,但今天这货喝了有半斤二锅头,嘴也没了把门儿的,当即就怼回去:“你不也没陪嫁缝纫机嘛”
于丽一听,瞬间炸了。
挺个大肚子,叉着腰道:“我没陪嫁缝纫机怎么了?我有户口,我有粮本,还抵不上一台缝纫机?再说,你抵上人家傻柱吗?傻柱是正经的国营工人,食堂大厨,要工资有工资,要手艺有手艺。我嫁给你那时候你有啥?连个临时工都不是,我图你啥了?”
越说越委屈,当即呜呜哭起来。
闫解成瞬间懵逼,酒也醒了一大半。
他就回了一嘴,咋就这样了?
紧跟着,就被他妈一巴掌抽到后脑勺上,让他赶紧给于丽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