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儿。”杜飞又拍拍他肩膀道:“三爷,再忍一忍,这事儿肯定不亏。”
钱三爷也只能点头,又是千恩万谢,心里暗暗合计,回头怎样答谢杜飞。
等送走了钱三爷,剩下柱子。
俩人把大门锁上,回身进到院里。
柱子想问梁卫国的事儿怎么样了,可一想钱三爷的事儿都是他给揽的,让杜飞去求人帮忙,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却不知道,这一波杜飞可不亏。
柱子和钱三爷这边不算,单是结识高天成就是最大的好处,而且因为点破了乔大力的鬼蜮伎俩,一开始就让高天成欠了他人情。
有了这一层关系,以后再有啥事儿去找高天成,那可就简单多了。
仔细算起来,要没有柱子和钱三爷,杜飞还真没这个机会!
进了中院,看柱子抓耳挠腮的样子,杜飞索性给他一颗定心丸:“柱子哥,小梁那事儿”
一听杜飞提起,柱子眼睛一亮,忙问:“怎么样?”
杜飞笑着道:“放心吧八九不离十了,让他再等等。我估计,最多十天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柱子顿时喜出望外,对于杜飞的话,他深信不疑。
而杜飞也不是胡说八道。
刚才在酒桌上,高天成虽然没直说,但也侧面提了一嘴。
杜飞估计,高天成得知了乔大力这事儿,绝不可能轻轻放下。
有人想要搞他,他怎么可能不反击。
阴谋一旦败露,势必遭到反噬。
到时候工体派所那边,肯定要空出一些位置,梁卫国转刑警的事儿,夹在其中,顺理成章。
到了这里,杜飞原以为,这事儿就告一段落了。
然而,令他没想到。
仅仅过了两天,星期三中午。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炽烈。
七月底,八月初,到了最热的时候,简直能把人晒出油来。
杜飞懒洋洋的,有点懒得出去吃饭。
可惜这个年月,没有送外卖的。
干脆偷懒,等办公室人都走光了,直接从随身空间里拿出四个包子和一瓶冰镇的北冰洋汽水。
先干了半瓶汽水,这才觉着爽利。
等吃完了,又拿出一根冰棍,就是糖精水冻的,一分钱一根,说不上好吃,但他凉呀!
却在这个时候,忽然从外边急吼吼的跑进来一个人。
杜飞一看,不由诧异,竟然是梁卫国!
梁卫国衣服都湿了,站在门口往里边看。
他头一次上杜飞这来,刚才在门口跟冯大爷打听,才知道杜飞在这屋里。
看见杜飞,忙走过来。
杜飞打声招呼,看出他肯定有事儿。
办公室里,中午有几个带饭的,正在在吃着,说话不方便。
两人出来,找了个带阴凉的地方,这才问起出什么事儿了。
梁卫国来的急,定了定神儿,把气喘匀净,立即道:“乔大力死了!”
杜飞顿时一愣。
乔大力,就是找上钱三爷那个混混,他竟然死了?
前两天在丰泽园,把情况透露给高天成。
高天成要想反杀回去,肯定要在乔大力身上做文章。
可这才两天功夫,人怎么就死了?
这不可能是意外,否则梁卫国不至于这么急来给他送信儿。
梁卫国知道钱三爷和乔大力的事儿,昨天也从柱子那儿得知他工作的事儿应该差不多了。
心里正高兴,却没想到,中午吃饭,跟几个同事一起边吃边聊。
有人就提起来,说是上午在南城那边出了案。
梁卫国起初也没在意,这么大个京城,哪天没有案子。
但接下来,听到乔大力的名字,他却觉察出了不对劲。
等吃完饭,思前想后,觉着必须得赶紧通知杜飞。
一来乔大力的死的确很重要。
二来也是一种态度,顺便在杜飞面前露个脸儿。
杜飞拿出烟顺手递给梁卫国一根,问道:“怎么死的?”
梁卫国道:“我也是听同事说的,让人给捅了,时间太紧,还没确认。”
杜飞皱眉,按说乔大力这种人,被人捅了倒也正常,毕竟是在外边混的,谁还没有几个仇家。
可问题是,这个时间实在太巧了。
高天成那边刚有一点动作,乔大力就死了,说是碰巧了,谁信?
怎么看这都像是杀人灭口。
梁卫国也是想到这个,才会觉着有必要立即给杜飞送信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