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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黄皮子毛的围脖她肯定不敢戴,但杜飞能说出这话,至少说明心里有她。
而不是拿她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窑姐儿。
陈方石听着却一咧嘴,心里暗道:“我特么的,东北马家有名的黄大姑娘,你要给剥了皮做围脖!”
不过随即一想,这事儿杜飞这货还真干的出来。
这时陈方石又发现黄皮子后颈上的伤口,连忙问道:“小杜儿,这这怎么回事儿?”
杜飞抻脖子瞅了一眼,觉着陈方石这老家伙一惊一乍的,着实大惊小怪。
淡淡道:“让小乌咬的呗。”
“小乌?“陈方石再次惊诧。
今晚上他已经不知道惊了多少回,心里暗暗合计,下回跟杜飞来,一定带着心脏的药。
不然,哪下弄不好,这条老命就交代了。
转又想到小乌。
杜飞养那只大猫,他早就看出品种非凡。
可是似乎让杜飞给养废了,平时懒洋洋的,还胖乎乎的。
居然这么厉害吗!
这时,小黑2号已经抵达这里,正在空中盘旋,搜索可疑的人。
可惜,正如杜飞预料的,周围根本没什么可疑的人。
操纵那只黄鼠狼的人,多半不在附近。
只是杜飞有些不解,对方为什么要来找王玉芬。
开始的一瞬间,杜飞想当然的以为会不会是因为他?
但很快就否定了。
他跟王玉芬的关系虽然说不上隐秘,但知道的让人也不多。
如果问题出在他的身上,再加上棒杆儿的因素,对方更应该找秦淮柔,而不是王玉芬。
那就只能是王玉芬本身的原因。
而王玉芬的特殊属性,无非是跟慈心的师徒关系。
这个理由似乎说得过去。
正好慈心救了棒杆儿,拿石子儿打了黄皮子。
对方气不过,又惹不起慈心,拿王玉芬撒气似乎也说得过去。
可是想来想去,这个理由还是太牵强了。
不过杜飞也没一味纠结这个,今晚上他带陈方石过来还有正事儿。
暂时放下黄皮子,转而说起五子母追魂煞的情况。
说起这个,王玉芬的眼中闪过一抹恐惧,连忙把情况跟陈方石仔细说了。
陈方石听了之后,并没有说什么。
而是从他带来的黑色兜子里拿出了一个青铜的罗盘。
他先看了看天上的星辰位置,又对照罗盘在院子里走动起来。
一会儿进上屋看看,一会儿又进入左右厢房
约么二十多分钟。
陈方石才停了下来,开始以六壬手法掐指演算,却眉头紧锁起来。
杜飞和王玉芬在边上看着,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直至陈方石把手放下,杜飞才问道:“什么情况?”
陈方石没理杜飞,转而盯着王玉芬,沉声道:“你这个院子怎么来的,住了多长时间了?”
王玉芬愣了一下,偷眼看了看杜飞。
杜飞道:“实话实说。”
王玉芬“嗯”了一声,一五一十把这个院子的来历说了一遍。
陈方石眉头越皱越深,等听她说完了,沉声道:“你这丈夫有问题!”
“啊”王玉芬一愣,诧异道:“他都死了两年了,能有什么问题?”
陈方石“哼”了一声:“人这一家子在这儿好好住着,为什么突然就走了?我怎么就不信呢!”
杜飞心头一动,反应过来:“您是说那一家人在没走?”
陈方石看着王玉芬,严肃道:“当初那一家子一共几口人?”
王玉芬脸色煞白,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道:“五一家五口!”
“五子母追魂煞!”杜飞跟着叫道,盯着陈方石:“您是说,那一家子根本没走,而是被人给杀了!”
陈方石点点头,在地上跺了跺脚:“而且尸体就藏在这座院子里。”
一阵北风吹过,王玉芬打个哆嗦,突然觉着这个院子格外阴森恐怖。
陈方石接着道:“这里不能再住了。”
王玉芬连忙点头,好像小鸡啄米。
哪怕再怎么贪恋这座院子,她以后也不敢住了。
杜飞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听您这意思,这个五子母追魂煞是故意布置的吧!”
陈方石表情严肃,抿着嘴点点头。
杜飞不解道:“不惜杀五个人,弄这么一个不一定有没有效的东西,图的什么?”
陈方石一脸阴沉,看了一眼王玉芬,缓缓说出了三个字生孩子!这次没断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