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单独接待布什。
在办公室外间的接待室,杜飞沏了两杯茶:“布什先生,这是今年的新茶,请您尝尝。”
杜飞说着流利的英语,刚才乍一听让布什诧异了好一阵。
布什笑着道:“谢谢,我很喜欢种花的绿茶。”
两人围绕着茶说了一会儿闲话。
布什先道:“杜先生叫我来,不会就为了喝茶吧?”
一般这种时候,谁先沉不住气,就容易露出破绽。
但布什并非耐心不行,而是他自认为背靠美地,完全可以从实力的角度出发俯视杜飞。
现在的种花,虽然有资格桌跟美地面对面,却仍没有平起平坐的实力。
杜飞笑呵呵道:“布什先生,米丽坚是世界最强大的国家,完全没必要为我这点东西大动干戈。我这儿只是一家企业,做生意,卖东西,只为了赚钱。”
布什无奈的耸耸肩:“亲爱的杜,谢谢你的恭维,不过……我也只是奉命办事。”
杜飞皱眉,干脆挑明:“是葛尔参议员?”
布什并没有惊讶,他知道杜飞的合伙人是文森特。
以文森特的人脉,能查出一些情况并不意外。
杜飞忽然转移话题:“布什先生,您来华夏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
就凭那熟练的下自行车的动作,杜飞就知道他肯定不是刚来。
“已经几个月了。”布什回答,不明白杜飞突然问这个干啥。
杜飞道:“那您应该很了解我们现在的情况,在你们和稣鹅的夹缝里挣扎求存,经济非常艰难。”
布什皱眉。
杜飞接着道:“布什先生,你知道这单交易黄了,我们会有多大损失吗?会有多少人吃不饭?多少人发不出工资?多少人……会饿死!”
杜飞语气淡淡的,并没有特别激动。
布什却嗅出了一股危险。
杜飞缓了一口气,继续道:“必须有人对这些后果负责。布什先生,我不希望是您。”
布什顿时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来,目光阴鸷道:“杜,你在威胁我!”
杜飞淡淡道:“你可以这么理解,还有葛尔先生,你们坏我的事儿,我想法搞死你们,这很公平,不是嘛”
“杜,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布什冷声道:“这个世界,没有人能伤害美公民而不付出代价。”
“公民?”杜飞冷笑:“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们只是一小撮权贵罢了,别忘了去年马丁是怎么死的。”
布什气势一滞。
杜飞又道:“再说,你们也代表不了美地,如果今天葛尔先生被发现死在家里,最高兴的一定不是我。”
布什抿着嘴,锐利的目光狠狠盯着杜飞:“你想怎么样?”
杜飞对视回去:“帝的归帝,凯撒的归凯撒,没人能轻飘飘几句话,让我损失几千万。”
说完杜飞放松下来,身体向后靠去:“当然,布什先生,就像你说的,你死之后我会付出代价。可能是第二次朝寒战争,或者是一颗园子弹,谁知道呢”
布什抿着嘴看着杜飞,沉默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疯子!”
杜飞一笑,这正是他想要的。
为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说白了就是没有牵挂,能豁得出去。
布什也明白,杜飞是在讹诈。
但他不能无视,他是布什家族的继承人,将来要成为参议员,甚至大统领的人。
而且他这次来,只是葛尔参议员的拜托,并非正经公务,犯不拼命。
布什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情。
不愧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现在的布什已经是个成熟的正客。
几个呼吸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好整以暇道:“杜,我无意与你为敌。”
这话一语双关,说的既是他自己,也是布什家族。
杜飞道:“当然,我也不想,刚才我说过,美地是世界最强大的国家,甚至不需要加之一,没人想跟你们为敌。”说着杜飞冷笑一声:“但你们都不让人活了,还不兴人临死反抗一下?”
布什面色不动:“你想要什么?”
对于他来说,这种道德指责没有任何意义。
杜飞则继续道:“很简单,该是我的就是我的,我不管别人怎样,但我不能吃亏。”
布什看着杜飞,他早就觉着杜飞跟其他种花人不一样。
他接触其他人总爱谈主义,谈理想,谈葛命。
杜飞却死盯着利益不放。
他明白,刚才杜飞说那些狠话,只是一种谈判的手段。
布什坚定道:“杜,不知道你对葛尔先生了解多少,他绝不会允许一件装备进入魁北克。”
杜飞则笑了笑:“布什先生,对我来说,那不重要,我只知道这笔交易会给我带来两千万美元利润。”
布什皱了皱眉,明白这是杜飞出的价码。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