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挤的满满当当的屋子里,就剩下了杜飞和慈心。
被反剪双手铐住的男人有些慌,倒是马三妹还沉得住气,还在碎碎念。说她真不知道朱威在哪儿,说是搞错了,要见张主任。
杜飞也不理会,在屋里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那只狐狸。
那只狐狸虽然受了重伤,但这种成了气候的东西绝对不能小觑。
万一那家伙躲在暗处在,搞一点小动作,就算杜飞不怕,却难保别人不出问题。
杜飞心念一动,立即让小乌做好准备,小黑2号则在空中盯着,发现那只狐狸立即去解决掉。更何况那本来就是小乌的猎物,要不是杜飞拦着,早在市局那暂,就把它咬死了。
做好这些布置,杜飞才看向马三妹。
也没再浪费口舌,直接心念一动,让慈心去。慈心面无表情走过去。
马三妹本能的害怕。
从刚才众人进来,她就注意到了跟在杜飞身边的慈心。一个是一大帮老爷们儿,就这一个女人。
另一个则是她隐隐在慈心身感应到了发自内心的畏惧。那种情形就像老鼠害怕猫一样。
慈心往前走了两步,把她吓得直往后缩,颠声道:你是谁,想干什么?慈心从不浪费唾沫,只管听杜飞的命令。
来到马三妹面前,飞快伸手点了两下。
这两下似轻实重,两下就把马三妹的锁骨点折了。
一阵剧痛袭来,马三妹瞪大眼睛,刚要发出凄厉叫声,又被慈心在咽喉处点了一下。
惨叫声还没发出就戛然而止。
再加双手被拷在身后,维持不住平衡,直接用脸着地,鼻血横流,异常狼狈。杜飞不慌不忙等她稍微适应了疼痛,再次问道:朱威在哪儿?
马三妹灰头土脸,却仍嘴硬:我真不知道,你这是滥用私刑,你杜飞懒得听废话,直接让慈心再动手。
刚才朱婷出的事,已经耗尽了杜飞的耐心。
要说对身体结构了解,慈心甚至超过那些医学院的高材生。怎么让人更疼,怎样会麻痒酸胀,生不如死
偏偏马三妹被封住喉咙,只能说话不能大声惨叫,再疼也得憋着。
等慈心停下来,她跟死鱼一样躺在地一动不动,要不是胸口还在起伏,仿佛死了一样。杜飞却没再问她,转而看向那个男的,淡淡道:你,告诉我,朱威在哪儿?
刘小勇葛的一哆嗦。
刚才他全程看着马三妹的惨状,只觉心惊胆寒。现在居然轮到他头了。
刘小勇连忙哀求:领导!政府!我我真不知道呀!我就是杜飞没兴趣听他找借口沉声道:你也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小勇如遭重捶,眼看着慈心要朝他来,又看看凄惨的马三妹。他的大脑飞快转动,试图找到自救的办法。
终于,让他想起一个细节,连忙叫道:等等,等等!我想起来了!她昨天去过青年公园杜飞皱了皱眉,他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这个青年公园在什么地方。
刘小勇则大声道:肯定在那儿,青年公园地下有个防空洞。在刘小勇说话的时候,杜飞没看他而是一直盯着旁边的马三妹。
尽管在拼命掩饰,但马三妹听到青年公园的时候,不免微微动容。哪怕只是一瞬间,仍被杜飞捕捉到了。
之前杜飞就曾怀疑,朱威失踪后并没有离开市里。
虽然胡静说青岩寺,但有效信息太少,并没有明确表述,朱威就在青岩寺。况且,胡静在马三妹这里,也就是一个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她所认知的东西未必就是真的。
至于朱威是不是在青年公园的防空洞里,直接让人去看看就是了。
杜飞立即来到外边,低声跟陈中原道:三舅,青年公园您知道在哪儿不?陈中原眼睛一亮,立即点头:离这儿不远,往东三条街。
杜飞道:您让人去那边看看,有个防空洞好好搜查搜查。陈中原心头一动:给你留俩人那边我亲自带人去。
杜飞明白陈中原的意思。
如果朱威真在防空洞里,第一个感到现场也是一份功劳。杜飞不需要这种功劳,陈中原却多多益善。
随后陈中原带人走了,剩下两名年轻公安,还有龙永麟和黄宇。杜飞跟他们交代两句,转身又回到屋里。
刚才只是问了朱威,杜飞真正关心的问题还没问。马三妹的级,这次真正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回到屋里,马三妹还在地躺着,刚才的剧痛舒缓了一些。看见杜飞,她眼眸中闪过一抹怨毒,转而又是畏惧。
杜飞并不在意她的情绪,开口问道:谁让你绑架朱威的?你面是什么人?
马三妹偏过头,有气无力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从来没绑架,面更没有人。杜飞轻哼了一声,又看向刘小勇,扬了扬下巴在:你呢?还有什么说的吗?
刘小勇本来就被吓破胆了,再加刚才已经开了头,索性破罐子破摔:领导,两个多月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