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这是什么意思。
杜飞也没等他回答,淡淡道:“告诉你也无妨,你应该也知道,目前他们改革派的领袖是安德罗播。”
朴折点头。
杜飞接着道:“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应该是58岁,算是年富力强了。未来几年出现状况,如果改革派获胜,应该会是他位,但是……”
说到这里,杜飞的脸色有些复杂。
朴折挑了挑眉:“但是什么?”
杜飞道“但他有一个致命的缺陷,他的身体一直不好,有很严重的肾病。“
朴折目瞪口呆,虽然泡在温泉里,还是在一瞬间感觉冒出一层冷汗。
这种事情可是高度机密,杜飞怎么能知道的?
难道……往下他不敢想,却潜意识已经认定了,这边在对方的高层有人。
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一定会引起爆炸般的效果。
朴折死死抿着嘴唇,仿佛生怕一张嘴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至于杜飞说的,关于安德鲁波的情况,他心里信了八成。
当天晚,他们并没有在疗养院住宿。
回到下榻的宾馆,朴折连夜向萍壤发了一封密电,至于密电写了什么,只有他们父子知晓。
……
接下来几天,不用杜飞陪同,朴折带着礼物拜访了几位他父亲的老朋友、老级。
直至第五天,朴折来到消防器材公司。
站在办公室一边打量一边评价:“我说老杜,你这衙门够简朴的。”
杜飞笑道:“原先就寻思是个临时办公的地方,下一步我准备盖一栋摩天大楼,像美果纽腰那种。”
朴折道:“好家伙,你野心不小啊!那不得一百多层!”
杜飞道:“就是一百层,高度四百米以,花果第一座摩天大楼。”
这时,于嘉嘉端着茶进来,放下便退出去。
朴折不由得多看一眼,笑嘻嘻道:“我说老杜,你这美女如云啊!”
杜飞道:“你少编排我,都是同志。喝茶,从我岳父那儿弄来的好茶。”
朴折嘿嘿道:“我懂,我懂,都是工作关系。”说着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却是好整以暇,正色道:“不开玩笑,我听说你最近在搞轰炸机,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