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表明身份之后,杜飞已经猜出了对方的真正目的没那么简单。
原本通过亨利·诺尔曼的关系,得知萨凡迪亚要来,杜飞只当是魁北克的高层想要动一动。
毕竟最近这段时间世界局势十分微妙,作为最重要的殖民地,东洋出现那么大东京,阿美莉卡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这让枫叶国的一些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他们上他们也行。
不过速联正在全身心投入阿芙汉战争并不想开辟其他战场,在经过几次接触后,显得相当冷淡。
这才让萨凡迪亚选择来到花果,并找到杜飞。
就是抱着退而求其次的想法,能够获得花果的帮助,谋求魁北克自制。
然而,在听萨凡迪亚开始侃侃而谈后,杜飞就在心里冷笑断定这事儿没戏。
归根结底,魁北克跟东洋的性质完全不同,一个远在万里之外,一个近在眼皮底下。
真要让魁北克独立,甚至成为社会主意,万圣屯的大统领半夜都别想睡着了。
真亏得这些人异想天开。
如果他们打着资产阶级的旗号,仅仅是与枫叶国英语区的矛盾,或许还有几分希望成功。
现在这样,完全是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
尽管如此,杜飞与萨凡迪亚的会见依然相当热情,气氛相当不错。
直至杜飞亲自把萨凡迪亚、诺尔曼两人送出大门,站在台阶上看着汽车驶离,脸上笑容才收敛下去。
与此同时,在汽车里。
刚才面带笑容的萨凡迪亚也变了脸色,从胸中吁出一口气,疲惫的靠在座椅上。
诺尔曼皱眉道:“阁下,刚才……”
萨凡迪亚摆摆手打断道:“不用想了,这个杜飞虽然热情,但在关键问题上始终顾左右而言他……”说到这里又是一阵摇头,显得十分失望。
诺尔曼也是无奈,他们这次兴致勃勃出来,先在莫思科遭到冷遇,现在又是这样,实在令人失望。
“阁下,那我们接下来……”
萨凡迪亚抿了抿唇,重新振作起来,调整一下坐姿,看向窗外。
马路两边时不时就是一片工地,虽然春季大风刮的尘土有些大,但整个城市给人一种欣欣向荣的意气。
萨凡迪亚深吸一口气道:“也许我们的方向真的错了,在魁北克难道终究是没希望了?”
亨利·诺尔曼默然。
十年前杜飞就曾跟他说过,魁北克距离阿美莉卡太近,并不适合进行斗争。
与其把精力和资源消耗在这里还不如向南边看,去南美发展,去搅动风云,至少可以把阿美莉卡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只有那样他们心中魁北克独立的理想才能实现。
……
另一方面,杜飞回到办公室,拿起电话给朱爸拨过去,说了这边的情况。
萨凡迪亚虽然不值得朱爸这個层级接见,但必要的关注还是有的。
杜飞拿着电话道:“是,已经走了,他们的想法很多……是,我并没有正面回应……我并不认为阿美莉卡会允许眼皮底下出现一个敌对倾向的果家,这是完全不可能的……既然莫思科都不愿意趟这摊浑水,我们何必强出头。再说,我看这些人也没几个真正有信仰的,都是打着马列d的旗号,希望获得速联和我们的支持……是,我也是这个想法,哪天他们真成了,也不可能建立社会主意果家,大概会摇身一变就被资产阶级窃取了胜利成果……”
杜飞吧啦吧啦的阐述观点,对于枫叶国的情况完全不看好。
完全没必要为了一些三心二意的人,打乱了自己本来的发展节奏。
事后,萨凡迪亚并没有在京城久留。
在确认不可能达到目的后,他很快乘坐飞机离开……
随后一个多月杜飞度过了比较闲暇的时间。
但紧跟着就迎来了新的任务,再有两个多月就要举行的莫思科运动会。
要不要参加的问题上,出现了一些不同声音。
关于运动会,早在1952年新花果刚成立的时候就曾派团参加。
不过当时因为一些原因,最终代表团在大会结束后才抵达。
之后便一直搁置。
在杜飞穿越前的世界,直至1984年阿美莉卡的洛杉矶运动会,花果才正式参与。
这次有所不同,以花果现在的地位,以及一些其他因素,肯定要积极参加。
相关部门早就着手准备,甚至特地批了十架专机,负责运送运动员和教练员。
并且这些专机全部在京飞厂进行重新涂装,在全世界的面前展现出花果的新气象。
杜飞穿越前的世界,这次投入巨资,被寄予厚望的运动会,因为战争遭到了强烈的抵制。
许多重要果家都没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