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举动把白灵淼吓得后退一步,缩到李火旺的身后。“我我成亲了。”
看着他身后五大三粗的仆人,李火旺都准备做好动手的准备了,可哪知道对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
“哦,那惊扰到夫人了,还望莫要见怪。”听到这话,少年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得体地向着白灵淼行了一个礼,转身向前面走去。
路过一窝乞丐,他随手向着他们撒了一把碎银子,一转身又向着另外一位少女行礼起来。
如此轻薄自然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可面对别人的拒绝,他也不恼,接着向其他少女打着招呼。
看着他的背影,李火旺想了想后直接扬声提醒到:“你怀里的猫是假的,是三块碎翡翠拼接出来的。”
“哦!”那少年郎抱着手中的玉猫,惊讶地转过身来。“这位兄台,你看走眼了吧,刚刚那家掌柜都说这值五千两。”
“这是一个套,你被骗了,你那玉猫的左脚下面有三道竖痕,两道横痕。”
“你这猫有那痕迹,别人一摸就知道要给你报价五千两,可你哪怕两千两卖他,他也不会要。”
“哦!当真?”
等看到那少年惊讶地抱着自己怀中的玉猫,向着之前玉器店走去的时候,李火旺拉着白灵淼的手,向着前方走去。“走吧,估计一会要打起来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白灵淼惊讶地看着李火旺,“李师兄,你连他的玉猫都没看,怎么就知道那玉猫是假的?”
这个问题李火旺没有回答,其实骗术其实是相同的。这种设套的骗局,坐忘道同样也会用。
只要其中一位坐忘道在一人身上留下痕迹,哪怕前后两人不串通,碰到其他坐忘道的时候,他们也会根据那痕迹的提醒用相同的套路往下骗。
一个人这么说,可能会怀疑是骗子,可如果碰到的每一个人都说着相同的谎言,那再坚定的人也会动摇。怀疑自我。
就比如之前,那些坐忘道,明明彼此没有接触,可都是默契的异口同声说自己是红中,用的就是这种骗局。
只是没想到骗着骗着,自己居然真的成红中了。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两人也都没有放在心上。
后面白灵淼玩得十分尽兴,甚至还喝了一点烧酒。
一直玩到街道上的灯笼一盏盏熄灭,李火旺这才背着有些醉的白灵淼向家走。
白灵淼歪着脑袋微眯着眼睛,那葱白的手指头在李火旺背上不断绕着圈。
“李师兄,上巳节真好玩,真想每天都过上巳节”
“嗯,以后天天过上巳节。”李火旺顺着她的醉话说着。
走着走着,李火旺感觉到自己背有些湿了,他背后传来哽咽的声音。
渐渐地哽咽声变成了哭声,白灵森似乎想要用手捂住,但是哭声却越来越大。
到了最后,鼻涕眼泪流满脸的她如同孩童般,在李火旺背上号陶大哭起来。
白灵淼双手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往李火旺的背上疯狂拍打着。
虽然昨天晚上陪着白灵淼很晚,但是李火旺天一亮就起了。
他并没有直接走,而是深吸一口气,把手指抠进自己的左眼内。
随着他猛地一用力,自己的左眼被带着血直接扣了下来。
“等她醒了,跟她说一声,我去帮她找解决眼睛的办法去了。”
喘着粗气的李火旺把手中的眼球放在二神的手上。
看到因为点头而晃动的红盖头,李火旺轻抱一下她,拿起桌上的两把剑转身离开了。
起这么大早,街上一些灯笼这时候才刚刚开始拆,不少人都呵欠连天的,很显然昨天晚上也逛到了很晚。
李火旺买了一个油条包麻糍当早点,一边吃一边向着监天司走去。
等他吃完,目的地也已经到了,李火旺把那带油的手,往石狮子身上擦了擦,抬脚走进了这衙门。
今天看门的是那墨家,肩膀上停着一只黑鸟的司马岚,他对于李火旺的出现感到非常的意外。
“耳玖,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你这么久没出现,我还以为你被坐忘道给杀了。”司马岚的黑鸟开口对着李火旺说道。
“也许是我命不该绝,捡回来一条命,司马兄别来无恙。”李火旺向他拱手。
见过几次面,这墨家司马岚对于李火旺来说,也算是点头之交了。
稍稍闲聊了几句,咒骂了几句坐忘道,李火旺便跟他说起正事来。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只剩一块眼皮耷拉着的左眼,“司内的库里,可有让人愈合眼睛的东西?”
“眼睛?”司马岚想了一会后摇了摇头。
“耳玖兄,监天司的内库那么大,我哪知晓有没有,这你要自己去找,话说你之前去过内库没有?”
见李火旺摇头,司马岚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