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机国的战船已经开始在大明海域游荡……
“父皇远去了,以后外事上,还需刘兄你多多帮衬……”朱慈烺跪坐在崇祯的棺椁前,拱手施礼。
毕竟是个才十七岁的少年人,朱慈烺欲止住内斗而不得,外加上外患仍在,心间更是忧愁。
“慈烺,你是不是在怀疑我故意放走郑家匪军?”刘鸿渐没有答话,反而是沙哑着嗓子反问道。
“没有,慈烺怎会如此,父皇嘱咐慈烺,内事不决问内阁,外事不觉问刘兄。
大明若没有刘兄,也许在两年多前便已倾颓,大明是刘兄救下的。
而且……而且刘兄你曾屡次拒绝父皇给予的封赏,慈烺知道刘兄是个淡泊名利之人。
但是……慈烺担心你的那些部下呀!”朱慈烺哭诉道。
此时的朱慈烺说的也是心里话,因为崇祯曾对他说过,刘卿此人视名利如草芥,唯一可留其所用的便是情分,亦或是信任。
倘若连这个都做不到,他很可能会远离朝堂、远离是非。
朱慈烺对此毫不怀疑,因为他亲政的这半年多来,刘鸿渐压根就没去过一次朝堂。
他既担心刘鸿渐真的不问政事,同时又担心他手下的那些骄兵悍将……
赵宋是如何上位的,每个皇帝都清楚,大明何以重文轻武,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我的部下?你担心的是我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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