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贵妃听到什么东西响了一下,但也没多想,仍旧盘算着如何将面前这个王爷搞定。
刘鸿渐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的稳坐殿内,心说,就欺负你不懂高科技。
“储君乃是朝廷之未来,这一点王爷应该比本宫明白,国无储君,必然使满朝文武于心难安,长久之下人心惶惶不利朝廷安宁。
万历朝国本之争耗时二十载,朝廷政务也因此蒙受……”
“娘娘,如果臣没记错的话,大明有祖制,后宫不得干政!”刘鸿渐没等秦氏说完,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本宫也是为天下计,难不成是本宫的孩子不入王爷的法眼吗?”秦氏有些气恼,白皙的眉头一皱盯着刘鸿渐道。
她并不气刘鸿渐以后宫不得干政压她,这祖制定了有几百年了,后宫和内臣不得干政,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哪一朝没几个厉害的阉人?更别提后宫了。
刘鸿渐这个借口她或许不满意,但她更气安国郡王府与皇后陈氏交好,而不与她秦贵妃亲近。
若说以前她还理解,毕竟人是皇后,她是贵妃,作为臣子自然把注压到皇后这边。
但现在不同了,她为陛下生了个皇子,还是长子,而陈氏呢?只生了个公主而已。
在大明公主的地位怎么能跟皇长子比?
陈氏究竟有什么好?让得你刘鸿渐如此亲近,莫非……秦氏面色阴沉一点也不像个才十八岁的女孩。
“娘娘言重了,在本王眼里,皇后娘娘也好,贵妃娘娘也罢,本王向来是一视同仁的,至于这立储之事,是因为时机未到,并非本王内人近皇后而远贵妃。”
刘鸿渐不卑不亢甚至连看都没看软塌上的秦氏。
“那何以贵夫人经常去坤宁宫走动,而不见她们来本宫这里?”秦氏知道自己的身份压不住面前这位,是以也不敢放肆。
“回娘娘,皇后娘娘召见,她们也没什么事自然要去应召。”刘鸿渐心中轻笑,到底是刚成年的女娃,这不是在酸吗?
“那本宫今日召见你,你何以敢抗本宫的懿旨?”秦氏反问。
“哦,那时臣在忙。”刘鸿渐两手背在身后,回答的十分理所当然。
“你……”秦氏气结。
刘鸿渐这么回答整得她跟在无理取闹一样,关键是人说的也没错,你没召见,干嘛要没事去你那儿跑。
“若没什么事,本王就告退了。”刘鸿渐起身拱了拱手便要离去。
跟这么一个连二十都不到的女娃沟通实在是闹心,他的那番说法就连朱慈烺都没整太明白,更别提面前这小贵妃了。
况且,能跟女人讲道理吗?
“本宫还没让你离开。”秦氏怒道。
“本王想走就走,用不着娘娘的允许。”刘鸿渐一点没有生气,十分平静的道。
殊不知这种最平和最谦虚的语气说出来的最装逼的话,更是气得秦氏想摔东西,她的手都已经将茶几上的茶碗抓了起来,奈何不知怎的又轻轻放了回去。
是啊,也许大明其他的王爷不敢,甚至在宫里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但这个人敢啊!她冷静下来又有点气馁,陛下在宫里可都是以兄长来称呼这个人,她太鲁莽了。
“皇后给你的,本宫也能给,她给不了你的,本宫也能给!”秦氏起身来,挺了挺胸脯,面色变得极为古怪,怒气又带着几分羞赧。
她分明是豁出去了,只要儿子能被立为储君,任何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刘鸿渐目色一滞。
身为五个女子的丈夫,他自然听出了秦氏话中有话,只是他震惊于这小女娃的决断。
前朝大佬张居正与当朝李太后的轶事他是听过一些的,但那是隆庆帝朱载垕挂了以后才生的事,真真假假暂且不论。
人小朱还活的好好的呢!小朱称呼他为兄长,倚重和信任他,他岂肯屈从与这小丫头的淫威?
“你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秦氏将头扭了过去,不再看刘鸿渐。
“臣不知道娘娘是什么意思,但如果娘娘是那个意思,那就没意思了。”刘鸿渐瞄了一眼秦氏的胸,低头道。
心说顶多跟婉儿那丫头的旗鼓相当,跟本王的雪儿还是差点意思。
话说这秦家小姑娘若放在后世也算是个直女吧,这性格倒是有点像他这直男。
只是,这事儿无论从哪方面考虑都不可能,他担心崇祯大叔会把棺材板踢飞,拎着棍子前来西山揍他,最重要的是,他不喜欢这种权力**过重的女人。
“倘若娘娘没有其他事,本王就告退了。”刘鸿渐见秦氏面色阴晴不定,也不想在这儿耽搁。
“本宫得人通报,去岁你瞒着陛下将火器卖与察哈尔的鞑子。”秦氏见美人计不奏效,只得拿出了杀手锏。
消息自然是东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