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了整整三日的事情,昨儿晚上终于得以实施,方昂一扫这几日抑郁的心情,推杯换盏间喜笑颜颜。
“方兄,昨儿小弟我可是在那安国郡王府的大门上好一阵泼,可算是给乃父出了口恶气咧!”一白衣书生一脸讨好的向方昂表功道。
“永昌老弟够意思,方某人记下了,待日后有机会方某必当回报一二,来,方某敬你一杯!”方昂端起酒盅客冲马永昌套了两句后,将酒一饮而尽。
“哪里哪里,实在是那安国郡王太可恶,小弟看不过去而已。”马永昌受宠若惊,边说边端起了酒盅。
对他这贫民出身的子弟来说,倘若能入了方家长孙的法眼,以后即便考不中进士,也定然可以谋个好差事,这买卖简直太划算了。
至少他目前这么认为。
“只是咱们这么做,恐安国郡王那小子不肯善罢甘休呀,这人可是掌着锦衣卫的指挥使呢!”一旁另外一个书生道。
“怕甚,那小子自己做过的坏事还少吗?更何况我等这是替天下读书人出气,这是大事!
我等不畏强权,说不定百年后,我等的事迹便能传颂大江南北!”方昂将酒盅放在桌子上,满不在乎的瞥了一眼陈作仁道。
“就是就是,咱们可是趁着锦衣卫换勤时过去的,那么晚除却那打更的更夫外,压根就没遇到任何人,那更夫不是也被咱们收买了吗?
我看啊,别把郡王府那老杂毛给气死就成!”马永昌见方昂的酒盅空了,便起身倒酒边道。
“哈哈哈哈!永昌算是跟方某想一块去了,倘若那老杂毛气……”方昂闻言大笑,只是话还没说完,便听到酒楼门口一阵脚步声。
咚的一声,酒楼的门被踹开。
“是谁个骂老夫老杂毛?敢否站起来!”